皮。”樊校长硬起心肠狠下心来道。
“也不知道她醒了没。”吕Z委担心地问道。
“一切等她醒来再说吧!”樊校长站起来道,绕过办公桌,坐了下来。
“老樊我不耽误你工作了。”吕Z委起身道。
“嗯!”樊校长朝他点点头,目送他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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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繁春出了校长办公室,裹了裹身上的大棉袄,走回到了医院。
坐在自己的办公室内,总有些坐立不安的,自言自语地嘀咕:“校长说了让全力救治的。”说着从药箱里拿出针灸的包,揣在怀里,踏入风雪中,去了接待区。
孟繁春推开房门,轻轻的走了进去,吓得周光明如兔子似的从被窝爬出来,嗖的一下蹿到了炕尾,团成一团瑟瑟发抖。
“你醒了。”孟繁春面色柔和,尽量让自己语气和善点儿,别把孩子再给吓晕了。
周光明可没忘记,是他刚才用根管子吸自己和娘的血的,不会又来了吧!越想抖得越厉害。
“这孩子,真不会照顾自己。”孟繁春从兜里掏出针灸包,然后将自己身上的大袄脱下来,盖在了他身上,“也不怕着凉了。”
温暖瞬间笼罩着周光明,他轻颤着身体,小心翼翼地抬起头,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怯怯地看着孟繁春。
坐在炕上摆弄针灸包的孟繁春似有所感的看向周光明,吓得他又缩了回去。
“呵呵……”醇厚悦耳的笑声溢出红唇,孟繁春好笑地看着他温柔地说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指指自己的衣服道,“你看叔叔穿的是解放军的衣服,知道解放军吗?”
“知道!”周光明露出小脑袋眨眨崇拜的双眸看着他道,“解放军是俺们穷人的队伍,大救星。”想起不久前的事情又胆怯地看着他。
孟繁春看着他面色的变化,真是什么都写在脸上,那害怕的样子,一准又想起抽血的事情,耐心地解释道,“刚才抽血,已经证实了你是你爹的儿子。”
周光明缩着小脑袋,抽血什么意思他不明白,后面他听懂了,立马说道,“我本来就是爹的儿子。”
“对,你是你爹的儿子。”孟繁春笑着说道,声音悦耳好听,“你趴着,仰着脑袋不累吗?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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