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小会后,巴尔萨泽·伯特说道:“他们的第二舰队驻扎在新华夏岛,拥有多艘颇具实力的专业战舰,尤其是那艘双甲板的战列舰,在印度洋上仅次于我们的‘科内利斯·范德林因夫人’号,甚至在航速和机动性上还犹有过之,这是必须引起我们注意的。而且即便我们能够胜过他们的第二舰队,但东岸人完全可以从更加强大的第一舰队内抽调军舰过来参战,与这样庞大的国家力量相比,东印度公司的实力就有些不足了。而且,总督阁下,让我们这么一家公司与东岸这个国家对抗,我觉得是一件非常愚蠢的事情。”
“你说话很不客气,巴尔萨泽。”范戈恩斯转过身来,看了看他的老部下,又说道:“但你说的是对的。开普敦殖民地的失去虽然对公司是一个重要打击,但考虑到占据那片土地的东岸人强大的实力,指望光靠我们巴达维亚方面的力量去收复失地是不现实的,这还需要本土方面多做努力,最后通过外交途径进行交涉。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要做,勃固的商站要重新恢复,需要投入不小的资源;东京的商站贸易额连年下滑,越南人对我们也不再恭敬,这需要想办法扭转局面;暹罗境内的外国商人或探险家现在是越来越多了,单单一个希腊人帕尔夫孔就给造成了不小的麻烦,更别说还有法国探险军舰的窥视和觊觎,我们在暹罗的压力空前巨大,这也需要投入资源去弥补。总之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啊,在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冒着实力被严重削弱的风险去和东岸人争开普敦呢,这是不现实的,至少对我们巴达维亚方面来说是不现实的。”
话说虽然范戈恩斯为东印度公司在香料贸易上取得了更大的优势,但他本人在公司内部却又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新贸易体系分子,一直鼓吹着公司不应该将目光只放在香料贸易上,而忽视其他方面的盈利可能,比如对公司越来越重要的宁波、日本、台湾以及暹罗贸易,这些甚至已经占到了整个公司年利润的三分之一左右。
但范戈恩斯认为这还有很大的潜力可以挖掘,尤其是宁波和暹罗两方面,但目前看起来都受到了一定的挑战。其中暹罗是因为出现了竞争对手,导致暹罗人不再依赖荷兰东印度公司,继而使得大城、六坤两地商站的贸易收入锐减,苏木、白蜡、毛皮等主要进口商品也时常断货,极大影响了两地商站的运营;而宁波贸易就不提了,在东岸人悍然出兵占领了荷属南非殖民地后,这个利润丰厚的贸易究竟还能不能继续存在,都是一个未知数呢,因此范戈恩斯总督感觉到很是忧愁,并思考着是否扩大在与“海盗国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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