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手用烟刀压了压烟丝,语气平缓,“平日里要多努力才行。你来这里也快半年了吧?”
“6个半月了。”靓女茶艺师低眉顺目道。
“噢。”
乐哥眼神转到女人脸上,微微颔首,伸手帮对方捋了捋额间的发丝,“平日里给你们锻炼的机会太少,反倒是一直把你们当云燕圈养,大意了。忘了你们太年轻,摸不清各色男人的性格。怪我了。”
手指在女人粉嫩的脸蛋上微微划过,声音一如平静,手指扣进茶艺师的口里,对方全身颤栗却不敢躲闪,只能频频点头认错。
手指甲勾挑住女人的舌头,“吃一堑长一智吧。涨涨心智吧——”
“啊!!”
两只手狠狠的掐住女人的舌头,猛然的使劲拽出来,想都没想就扯着女人的嘴,把其头砸在了茶盘之上,女人顿时一声惨叫。
“吃一堑!吃一堑!吃一堑!”乐哥拎着茶盘“砰!砰!”的砸在女人头上,让其疼痛的哭喊嚎叫。
“啊!乐哥!我错了!!”
“啊!!!!”
“大佬——”几名马仔推门闯了进来,全都看到这一幕。
“既然见得男人少,拿不准男人的性子,那就叫她多见识见识几个男人,好好磨砺磨砺。”
陈家乐接过马仔递过的手绢擦了擦手,气喘吁吁的又接过另一个马仔递过的茶杯灌了一口,“先让兄弟们尝一尝鲜,然后送马栏……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臭女表子!”
手绢扔在缩躲地上痛哭流泪的女人头上,语气云淡风轻的就宣判了惩罚。
陈家乐漫步走出茶室,手上盘着佛珠,充耳不闻身后歇斯底里的痛哭嚎叫声,那里最少十几个露着跃跃欲试淫荡目光的马仔排队——
双眼泛着阴鹫冷意,口中念着阿弥陀佛。
一身儒雅满面春风,心内藏着蛇蝎毒辣。
喝喝茶、讲讲情、盘盘古玩、谈谈生意,这叫社团。
张口母、闭口娘、提着砍刀、张狂大叫,那叫瘪三。
“火熊啊火熊。你到底是真傻还是装傻!”
他手里攥着烟斗,目光冷冽。
社团为了防止一家独大,往往需要找寻平衡。
和胜坐馆选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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