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只要她说这里是机密重地,他立马拎着展七这几个货的脖领子,带着他们离开。
这下不但展七不乐意,连程幼珽等人都急了:“承安,你怎么能这么说话?人家夏姑娘都说可以看了,你这是干什么吗?”
“就是,夏姑娘你别听承安的,我们兄弟可比他有信誉多了。他还经常耍赖,不认账,我们可从来都是一诺千金的。”
“就是就是,夏姑娘,承安这小子着实靠不住。如果以后有事他帮不了你,你尽管让人来找兄弟们,兄弟们一准儿替你出头。”
邵毅的脸黑如锅底,瞧瞧,瞧瞧,这不,都喊上夏姑娘了,还当着他的面和阿灿攀交情。
欲哭无泪的有木有?悔断肠子的有木有?
夏宴清则大开眼界,果然是纨绔交情靠不住。友谊的小船平稳行驶有小十年了吧,看看,说翻就翻,太没安全保障了。
“没事没事,没机密,就是让各位看几个摆件而已,和外面看到的没多大区别。”夏宴清连忙打着圆场。
邵毅失望,泪流满面。
打磨工坊是个狭长的房间,左右两个门,进门后可见,两排工作台向狭长房间的两侧延伸开来。
工作台前,二十几个工匠和熟练工,正各自忙碌着。
听到门口处的动静,有近处的工匠抬头看了一眼,就低头继续做事了,更多的人则头都不抬。
一进门,展七几人的眼睛就不够使了,工匠们手中的物件各不相同,但牛气冲天在哪儿呢?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摆件啊?
工坊管事迎上来,听夏宴清吩咐几句,便熟门熟路的领众人往右手边转过去。
在快到尽头的一张工作台前,工匠操控着一个弓一样的东西,随着工匠手臂不断拉动,顶端的粗布团也在快速转动,摩擦着一件金色琉璃牛的脊背。
琉璃牛整体呈暗金色,长一尺,高差不多七寸。
摆件前端是一块岩石,这头牛浑身的肌肉虬结,极具张力,两条后腿暴烈的蹬着地,前腿踏在岩石上,牛头高昂,尖利的犄角直冲天际,牛尾则愤怒的打着结。
一头不逊壮牛,跃然眼前。
和以往的琉璃摆件不同,这件摆件的透明度着实不够好。琉璃的透明质地似乎只有薄一层,但这薄薄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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