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君莫晓!”
还有施文生呼唤大人的声音,听声音已经有了距离,那马车借着这一个下坡的冲力,应该直接过了猛鬼坑。
文臻舒了一口长气,随即怒上心头。
既然不是有危险,他追来做什么?
她还没来得及说话,燕绥已经回头,手一招,她又从德高望重马上飞到他马上,和他面对面,燕绥手一伸,在她肩膀上一按,文臻便不能动了。
然后他变戏法一样变出两段绸布,一段霍霍缠上她的嘴,及时将她的质问堵在了口中。
另一段则从她两个耳朵往下,一直缠到腰部,再绕马脖子一圈。
转眼她就被燕绥像捆粽子一样捆在马头上。
文臻简直懵了——这家伙失心疯了吗?
就因为她去找朋友就这样对她?
她又不是他什么人,怎么就没有想走就走的自由了?再说还留下了信通知。
还是他还在生气那天她在德妃娘娘面前说的话?
可以他的智商,应该知道,越是她那样说,他便越不能这么对她啊。
对面,燕绥的眼眸深水幽潭一般,幽幽冷冷,只倒映此刻一轮惨白的月,看不出任何人间情绪。
她知道他生气了,每个毛孔都散发着寒意和不近人情。
可他凭什么生气?
凭什么?
随即她发现他调转马头,一路驰回,方向竟然是回去。
文臻心中还抱一丝希望,希望他是走大路回郧县,把那狗官和郑三等人给解决了,结果他经过郧县时候,没有进城,直接走山野,竟是回天京的路。
她心都凉了,此刻才想起,那县官是厉家门下,自然也算他的派系,他怎么会去惩治?
几个读书人的生死,他又怎么会放在心上?
她忽然拼命挣扎起来。没被禁锢住的腿拼命地踢他,夹马腹。
她不要回去!
就算郧县的事不能管,她还要去漳县找君珂!
这才是最重要的事,他不能凭一己任性就坏了她的事!
然后她腿也不能动了。
燕绥在马上身躯笔直,衣袂在风中卷起一阵阵拂过文臻鼻端,明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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