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顾徽音低声说，如果他长得像的话，她肯定把他当夜容铮了。

    夜渊勾唇一笑，“我长得像谁？你喜欢的人吗？”

    顾徽音理都不想理他。

    可她也下不来决心离开，她还是想知道，他身上为什么有夜容铮的气息。

    “你……”顾徽音回头盯着他，“你最近有没有杀过人？”

    这句话问出口，顾徽音的心尖都在颤抖，她很害怕听到对方肯定的答案。

    夜渊似笑非笑地看着顾徽音，“我每天都杀人，你说的是谁？”

    顾徽音的脸色一变，“和你一样，有一双这样的眼睛。”

    “哦？我想一想。”夜渊峻眉微挑，眼睛像耀眼的红宝石，熠熠生辉地看着顾徽音。

    “你想到没有？”顾徽音着急地问，“你到底杀了多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