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七十一声。
唐凌没有失去耐心,在一番痛苦的发泄之后,他终于平静了下来。
黑暗的房间中没有窗户,但只要不是被带走,转移到别的地方,他的赌局都还有希望。
监房之中有些冰冷,之前被搬进来那一盆炭火,已经被搬了出去,长期燃烧着一盆炭火在相对封闭的房间是会致命的。
显然,不能让唐凌死去,是一个铁一般的命令。
“喂,我冷了,就快要冷死了。如果不弄点吃的来喂我,就给我弄点取暖的。”唐凌肆无忌惮的叫着,其实他是想要试探看守者的底线在哪里,在底线之上能利用都利用起来,为什么非得要在这里装英雄受苦?
门外没人回答唐凌,但是却传出了一点轻微的动静。
接着,门开了。
但并不是那个穿着黑色制服,胸前绣着两颗星星的守卫者,而是一个穿着黑色斗篷,帽兜将脸遮得严严实实的人走入了牢房之中。
他进来以后并不说话,动作和艾伯一样,竟然像参观一样的打量起房间来。
唐凌心中无奈,什么时候牢房也成了一个可以参观的地方了。
但不管如何,他脸上还是浮现出了一丝笑意,他再一次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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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蛇袭已经被反复擦拭了不知道多少次,就算酒吧之中只亮着昏暗的油灯,照在这光洁锃亮的蛇袭上,也散发出幽幽的荧光。
可是它的主人似乎不厌其烦,还是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拿着布的手很稳定,动作很轻柔,没有半分不耐,就像对待情人的躯体。
只是偶尔,他会抬头,看向他酒柜上的那个挂钟。
他很坦然,因为他从来都是孤身一人,来就来,去就去,无牵无挂,亦不需要道别。
传说铁匠铺。
强壮如牛,胳膊就像平常人大腿一般粗的老板,进入了卧室之中。
在卧室内,亮着温暖的烛火,烛火旁坐着一个温柔贤淑的女人,尽管岁月让她的身材不再苗条,脸庞不再光洁,可也越发的沉静如水,让人亲近。
“孩子们都睡着了?”老板把玩着手腕上的那一窜串珠,轻声询问了一句,并轻吻了女人的额头。
“行李呢?也收拾好了吗?”老板揽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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