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只那时他只知有燕杰在商队之中,却并不知连小爷都在其中,若是知晓他必不会许商队出城,但现下说甚么已是晚上,当下哭道,
“小的也是一时财迷了心窍,在这边军之中做厮杀汉十年,养不活妻儿老小实在觉着憋屈难忍,这才走上了歪道!”
燕岐晟听了负手长叹又问他,
“那用银子收买你的人,是甚么来头?”
万奎应道,
“这……小的也不知……”
燕岐晟冷眼看他,
“你与他相交多时,竟没想过打听他的来历?”
万奎应道,
“小的也问过,他只说姓王,是临安一家商行的管事,到这大同城外只是为了做生意,每月倒也无甚事要我做,只……只让我每日巡营时……将军力部署……军中火器营等告之……”
这还叫无甚事可做么?
燕岐晟听得额头青筋暴跳,一口钢牙咬得咯吱作响,
“万奎……你倒是真敢!”
万奎跪伏在地哭道,
“小的也知做此事万万做不得,只是前头收了他不少的银子,又……又在吃酒玩乐时不慎吐露了不少军机,便是想再回头也难了!”
“所以……你连蒲国公府也卖了?”
万奎应道,
“小的并不想出卖府里的,只那回府里来人与小的见面,却是被那姓王的瞧见了,向我问明商队几时出城,又带了些甚么,其余便不让我过问了!”
燕岐晟闻言皱眉想了想,
“那人全名叫做甚么,现在在何处?”
万奎应道,
“那人叫做王昌义,在大同城中开了一个南北货的铺子……”
当下又详细说了那铺子的位置,燕岐晟负手目光森冷的看着他,却是久久不言万奎被他那犹如钢刀般的目光扫过,便如刮骨剔肉一般,虽未及身却已觉由内至外的阵阵发寒,当下赌咒发誓道,
“小爷,小的出身蒲国公府能有今日也是国公爷开恩,小的前头做下糊涂事,不过一时贪财,心中已是十分后悔,现下对小爷是句句实话,若有虚言不得好死!”
燕岐晟叹道,
“若你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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