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圣安,臣丁寿再拜顿首。”
一份绞尽脑汁的奏疏写罢,丁寿搁笔,端然肃穆。
“太师叔,白儿知错了,放过我吧。”
一声柔媚入骨的哀吟,打破了屋内庄严气氛。
“你还有脸说!”
赤条条的丁寿当即跳了起来,指着胯下齿痕犹在的宝贝气急败坏地大喝道:“这么大个女娃心里没个轻重啊,张嘴往爷命根子上咬!”
“白儿一时不忿,失了分寸,您也不用这么罚我呀……”
慕容白眼泪汪汪地哽咽道。
此时的慕容白同样一丝不挂,两条玉臂倒剪高高挂起,因双臂牵扯,半个身子不觉前倾,与丰隆雪丘折成一个直角,修长浑圆的双腿间还横亘着一根尺余长的木棍,让她顿足发力都无法办到。
“都绑了快一天了,白儿也知晓错了,再不敢对师长不敬,白儿有伤在身,实在是撑不住……”
慕容白勉力抬头望向丁寿求助。
“你的内伤已差不多痊愈,别拿伤说事,再说这一日吃喝也没少了你的,二爷还亲自侍奉,委屈你了不成!”
丁寿坐下翘起一条腿,嘚嘚瑟瑟地摇晃起来。
“便是因为一顿没少,我才憋不住了呀……”
慕容白身子轻轻发抖,因两腿固定无法并拢,十根玉花瓣似的脚趾不安地扭曲张合。
“你是要方便?”
丁寿歪首问道。
慕容白连连点头,“求太师叔快些松绑,别脏了地方。”
丁寿站起,拍了拍噘起高翘的紧实玉臀,“就地解决吧,太师叔不嫌弃。”
“太师叔莫要与白儿置气,过了这一遭,我将您那根东西当祖宗供着,再也不敢无礼了,快一些……我……我真忍不住啦……”
腹内胀痛更为强烈,慕容白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慕容白晃动着屁股的哀怜神色,一股火气勐地自丁寿小腹窜起,他一把握住因俯身更显丰挺的紧实酥胸,轻轻揉捏道:“忍不住便不要忍了,太师叔帮你一把。”
扯掉那根木棍,不等慕容白两腿并拢,丁寿一把抄起两个雪腻腿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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