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声音转冷,头枕双臂躺了下去,好似不愿再多看丁寿一眼,转身扭向另一侧。
尼玛,吃干抹净不认账,丁寿鄙夷地对司马潇的背影竖了下中指,犹豫着要不要把残余的几根肉串吃个干净,连点肉沫都不给这男人婆留下,不过吃完之后怎么办?这山中的老鼠搬家可不会每次都赶巧从他面前过,自己还不知要在这老鼠洞里憋多久,后面那群该死的家伙也不知赶过来没有,真他娘拖沓误事……丁寿正在患得患失,石壁上那处方孔再度开放。
“原来二位贵客自备佳肴,倒是吾等怠慢了,不过有菜无酒甚是寡淡,在下略备薄酒相赠,敬请笑纳。”邵进禄的声音从头顶响起。
丁寿翻身而起,果然见一个拴在细绳上的酒瓮由方孔处缓缓坠下。
“劳尊驾费心了。”丁寿粲然一笑,上前解下绳子,打开瓮盖闻了一闻,“嗯,确是好酒,里面没忘记下毒吧?”“这位爷,您嘴下留德,小店是洛川城内的老字号,虽说平日卖茶居多,可也经不起您这么砸招牌的话。”另一个和善带着笑意的声音从方孔处传出。
听到略感熟悉的声音,一直从容谈笑的丁寿悚然一惊,抬头望去,方孔内露出的不是邵进禄那张蜡黄的面孔,而是一张挂满笑容的肥胖圆脸。
“是你?!”眼前人赫然便是洛川城内那间茶楼的掌柜。
“小人安典彩见过二位。”茶楼掌柜笑容可掬,如春风拂面,丁寿心中却是如坠冰窟,冷透心脾。
“二爷竟然走了眼,没想你这厮也是白莲教的?难为你整日在人前点头哈腰,迎来送往的,怕是教中的身份不低吧?”丁寿斜睨上方,冷笑不已。
“客官说笑,不过帮亲戚打点些生意,哪有什么身份来历。”面对丁寿的冷嘲热讽,茶楼掌柜安典彩不以为忤,依旧笑容满面。
“小的只是来告知客官一声,您的坐骑小店一直尽心照顾,您那些同伴看到之后,满意安心,不疑有他,小店又怕照顾不周,怠慢了贵客,专门给那些客官预备了特制香茶,令其宾至如归,酣然入梦,您老敬请放心。”“哦?如此多谢了,服侍这般周到,那粒金瓜子怕是不够打赏吧?”丁寿处变不惊,扬眉讥笑。
“客官无须烦心,您的同伴大方的很,又多赏给小人一份。”随着安典彩笑声,一柄青光闪闪的软刀从方孔中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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