酬,拧着眉头道:“便说某病了,不便见客,待来日……”“老哥哥我一路风尘仆仆地赶过来,戴老弟你不请酒也就罢了,反要给我吃闭门羹,岂是待客之道。”伴随着一阵爽朗笑声,一名神态粗豪的中年军官冲进了院子,身后还跟随着一个与他容貌相近的锦衣少年。
一见来人,戴钦远远微笑拱手,“小弟深知,姜兄若要进来,舍下哪个人也不敢去拦,是以这‘闭门羹’,姜兄是万万吃不到嘴的。”“言不由衷。”军官指着戴钦大笑,“令千金我便不敢招惹,若是她在府门前,定是一雌当关,万夫莫开。”“姜兄取笑。”知其所指,戴钦老脸不由一赧。
看老友窘相,来人更是开心,幸得身后少年上前行礼,才算缓和了戴钦面上尴尬。
“贤契果然将门虎子,气度不凡,老哥你后继有人啦。”听了夸赞少年腼腆一笑,姜姓军官喜在心头,嘴上却笑骂道:“老弟莫要夸他,这小子也是个没大出息的,听说你那丫头返家,便央着我过来探望,行事不分轻重缓急,诶!”“他二人青梅竹马,心中记挂也是应有之义。”戴钦会意一笑,吩咐家人去请小姐过来拜见长辈。
“这位公子看着面生,不知是哪家高门子弟?”客套说笑过了,来人终于发现了一旁板着面孔的丁寿,只怪二爷年岁实在太轻,对方只想是过来拜访的哪家将门子弟,当然既然要戴钦亲自迎送,估计长辈的身份不低。
“姜兄,这位是当今缇帅,锦衣卫都指挥使丁寿。”“缇帅,这位是……”戴钦还未介绍完,那姜姓汉子已然一个大步上前,深施一礼,“下官协守延绥副总兵姜汉,携犬子姜奭见过缇帅。”丁寿食指蹭了下鼻子,淡淡道;“别客套了姜大人,丁某还有要事待办,不打扰您几位叙旧了,告辞!”“下官早闻缇帅威名,难得今日一见,岂能轻易错过,且请稍作盘桓,容下官恭聆教诲。”姜汉拉住了丁寿袖子,言辞恳切。
人家把话说成这样,丁寿真倒拉不下脸走人,只好重新回了客厅,换茶入座,随着姜汉探问,他把此行来意说了一遍。
“缇帅为陕西之事奔波劬劳,一路辛苦,国朝有此良臣,实乃朝廷之福,三秦父老幸甚。”姜汉长吁短叹,满怀感慨,要不是知道这位是榆林人,丁寿几乎以为他家在延安呢。
“这些虚头就不要多说了,姜将军,您能否出兵襄助平乱?”又萌生几分希望的丁寿不觉身子前探,一脸希冀,管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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