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听声辨位,翻掌拍出,‘啪’的一声轻响,‘暗器’被他掌风击得飞溅破碎,洒落他一头雪水,原来竟是一个雪球。
不用猜也知道,此时能做出这促狭事的能是何人,丁寿无奈轻喟,“天气冷,别在外面躲着了。”一串银铃般的悦耳娇笑,屋脊上翻下一个翠绿倩影,乌黑秀发与青肷披风上积雪犹在,也不知在上面呆了多久,只是望着丁寿狼狈模样开心不已。
“若水,堂前议事岂是你胡闹之处,还不快与缇帅赔礼。”看见自个儿倒霉闺女,戴钦心里一阵烦躁。
雀舌一吐,戴若水扮了个鬼脸,向堂中二人略一拱手:“得罪了。”“你……”女儿的敷衍让戴将军血压直线飙升,只好厚着脸皮向丁、赵二人施礼道:“小女无状,教二位大人见笑了。”“无妨无妨,女儿心性,天真烂漫,无伤大雅。”赵继宗可不会为这点事伤了之间和气,再说那雪球又不是冲他来的。
当事人就不更当回事了,反而热情招手:“来,若水妹子,快过来烤烤火,别受了凉。”“哪那么容易着凉,你当我是纸糊的么!”语含薄嗔,戴若水还是在堂前用力跺跺秀足,拍掉身上积雪,眉花眼笑地凑到了丁寿近前。
看在这小子适才为国为民的份上,老子暂且忍了,待这疯丫头回了绥德便用链子拴起来,死活不能放到人前现眼了,戴钦暗中打定主意。
“报将主,城外有贼人突围,一队哨探轻骑全数被歼。”安国顶着一身雪水,急慌慌闯了进来。
贼人而今还有能力反噬官军?戴钦疾步上前,喝道:“贼人多少?”“不知。”安国羞愧垂首。
“何时突围?”戴钦声音转厉。
“不……不知。”安国额头冷汗涔涔。
“怎么回事?”戴钦声音低沉,压抑怒火问道。
“溃散贼人甚多,游弈马军不足,只得分路堵截,一旦遇有大队贼众便放鸣镝呼应,这支探骑还未及放出信炮响箭,十余人便尽数遇害,直到收拢队伍时发现东南方有一支探马无人回报,循路去查,才……才得知此事。”安国沮丧回道。
“东南路你共安排了几支哨探?”“三……三支。”安国咬了咬下唇,艰难答道。
“大军哨探又该派多少塘骑?”戴钦沉声道。
“每路二十四塘,每塘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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