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父女天伦。”丁寿负手冷笑,断然拒绝。
“那只好请诸位为我父子陪葬了!”徐九龄脸色铁青,只要手掌一翻,顷刻间众人便要葬身冰河。
“慢着,我随你们走一趟就是。”戴若水踏前一步。
“你闭嘴!”丁寿侧首呵斥。
戴若水冷不丁被训得一怔,这还了得,小淫贼竟敢对自己这么无礼啦,可惜没等她发作便被自个儿老爹给拉了回去。
“双方既然无法推心置腹,这人质之法看来是不得不行,不若由我来替戴姑娘走一趟,徐当家以为如何?”丁寿抖了抖狐裘披风,漫不经心道。
“缇帅不可!!”昌佐和戴钦急忙劝阻,开玩笑,这小祖宗有个三长两短,在场这些人物怕是都不得好死。
“小淫贼,你……”戴若水听得丁寿以身相代,也是不禁失声,心头莫名其妙五味杂陈。
最新找回丁寿向两边一摆手,挺着胸脯道:“二位看到了,在场丁某官职最大,也最为紧要,一旦有事所有人都吃罪不起,有本官相伴,断不会有人冒险再对贤父子不利,这买卖你们不吃亏。”“看不出丁大人是个怜香惜玉的,”徐九龄嘿嘿怪笑:“好,便依丁大人的意思办。”“不行,爹……”徐九祥眼看心中盘算落空,便要出言制止。
“住口!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徐九龄狠狠剜了儿子一眼,自家小崽子心里那点小九九如何能瞒过他,暗骂这小子真是色令智昏,上女人也不挑个时候。
“看看,徐当家才是明白人。”丁寿信步向二人走去。
“慢着!”徐九龄突然喝道。
“怎么?徐当家又改了主意?”丁寿诧异。
“丁大人的武功徐某早有领教,可不敢放任您老走近。”徐九龄看向人群中神色惶惶的锦衣卫,“既然有这么多缇骑朋友在场,那水牛筋的绳索当也不缺吧……”“徐当家真是我锦衣卫的知己啊!”丁寿仰头打个哈哈,向后吩咐道:“把家什亮给人瞧瞧。”尽管不情愿,一众锦衣卫还是在丁寿威迫的眼神中,将各自怀中的皮索取出扔在冰面上。
“祥儿,去挑几条结实的伺候丁大人。”徐九祥得了父亲吩咐,在众人怒目环伺中肆无忌惮地取了皮索,将丁寿双手倒剪上绑。
“嘶——轻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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