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丁寿哂笑,“八成他还会说你攀诬同僚开脱罪责,罪加一等……”
戚景通不答,显是默认。
唉,二爷莫不是天生劳碌命,丁寿心底哀叹,突然又不无恶意的揣测:白莲教的那帮傻瓜,如今是怎么一番心情呢。
************地下宫殿内。
数名白袍人匍匐在祭坛石阶之下,不敢抬头,他们身侧是几十口掀开盖子的大木箱,里面装的正是失窃的漕银。
。
高高的石座上端坐着面罩弥勒面具的白莲教主,手中正把玩着一个银锭。
“罗堂主,这便是你们处心积虑,多方谋划得来的官银?”声音平静,那枚银锭却已变成了一块银饼。
“属下等失察,请教主降罪。”银饼滚落到石阶下,罗堂主为首的一干人连连磕头请罪。
“降罪?”白莲教主冷笑道:“降罪之后,方兄弟能死而复生?还是这些假银可以变成真的?”
“属下等该死。”众人冷汗淋淋,伏地不起。
“大智分堂只会说这一套么?”白莲教主支着头问道。
“启禀教主,漕银之事虽说失手,可也探出还有一股势力参与其中,伪明失道寡助,覆灭之期不远。”
“你倒会开脱。”白莲教主冷哼一声,“人家得了实惠,咱们却成了靶子,还能沾沾自喜……”
罗堂主额头紧贴着冰冷地面,不敢再言。
“举事之期日近,兵马钱粮如何筹措,你可有个章程?”
听了教主不再追究,罗堂主长出一口气,赶忙道:“教主放心,属下已有安排,虽不及漕银数目,也可作小补,另可省却一笔费用。”
罗堂主小心偷瞧石台上人的反应,座位上已空空如也。
“好自为之吧。”声音在广阔地宫中来回飘荡,难以捉摸。
************一抔黄土,三两离人。
三杯薄酒倾落尘埃,丁寿轻声道:“我以为你们姐妹不会来。”
“今日是他的头七,我毕竟欠他一条命。”郭飞云幽幽道。
“燕子门恩怨分明,有仇必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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