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柳腰细,纤纤玉指似柔荑;黛眉弯,樱口艳,小巧鼻头像荸荠。”锦袍人不请自来,自顾坐在了长今对面,“好一个美人坯子,敢问小姑娘芳名啊?”
“小徒长今。”丁寿声音冰冷,看着锦袍人眼神不善,谁特么让你坐下了。
“长相思,到如今。好名字!”锦袍人抚掌大赞,自始至终没看丁寿一眼。
小长今刚把嘴里的一块鹅脯咽了下去,眼神迷茫地看着对面这人。
被人当空气的感觉不好受,丁寿加重语气又来了一句,“这是在下的徒弟。”倌紡裙:伍妖玖叁伍伍伍柒玖锦袍人终于发现了丁某人的存在,拱手道:“敝人司马潇。”
“潇潇公子?!”丁寿终于发现这人哪里不对了,一个女人身着男装,举手投足间比爷们还爷们,这不见了鬼么。
丁寿饶有兴致打量起这位秦九幽的女徒弟来,说破以后发现这位在英气之中还夹着几分姿色的,二爷不由想起了白少川,三铛头男生女相,这位却是易钗而弁,这二位凑到一起该是什么妙像,想到这儿这货自顾嘿嘿乐了起来。
司马潇根本就没搭理他,敷衍般打了个招呼,便目光灼灼地盯着小丫头看,引得坐过来的女弟子慕容白怏怏不快,看丁寿师徒二人的眼神满是敌意。
“你叫长今?”司马潇浅笑问道:“这些菜都是你做的?”
长今点头,“这位伯伯可愿尝尝?”
“叫姑姑吧。”司马潇对被人识成男子不以为忤,反有些矜色,笑道:“正该尝尝。”
慕容白连忙从包袱中取出金杯银筷,摆在司马潇面前。
靠,好大的谱儿,丁寿见慕容白服侍司马潇的神色有些怪异,眼神中不只有师徒间的孺慕,更多像是妻子对丈夫的柔情,再联想起梅惊鹊曾对他说起秦九幽的癖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司马先生,金杯银箸唯二品以上官员可用,尊驾可是逾制啊……”丁寿酸溜溜地说道。
“王侯公卿用得,我为何用不得。”司马潇淡然一笑,“他们比我强在何处?”
这娘们有种,丁寿心中确认。
“长今,你可愿随我学艺?”司马潇眼神有些火辣。
长今缓缓摇头,“我有师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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