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
“很讶异吗?明明是妳的亲生儿子?妳对他的身体状况就完全没关心过?”
真树对稚惠子说道。
“我知道…我一直把他丢着不管…可是我现在也只有他了……”稚惠子低声说道。
或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女医真树蹲了下来,对稚惠子说道:“妳不觉得这样做很自私吗?把儿子丢在国内不管,现在没了丈夫就又跑回来找儿子,妳到底把真树当成什么了?自己的财产吗?”
没等稚惠子回答,真树继续说道:“妳知道他为什么会来我这裡吗?妳是不是觉得像真树这样的小孩跟泌尿科诊所不应该有什么关联?我告诉妳吧,真树当时之所以会来,是因为『他梦遗了』!而且他把这当做是病!”
这件事情,除了真树和小静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因此站在一旁的时雨倒是听得相当高兴。
“把梦遗当作是化脓……我们国家的性教育到底是有多失败啊?”听完之后,时雨说道。
“然后妳们就当场帮他排毒了吗?”时雨明知故问。
“虽然是这样没错,但是妳可以不要用这种形容词好吗?”女医真树说道。
“没问题!然后妳们就和他干了吗?”时雨说出了更加露骨的形容词。
“总而言之,在这之后真树弟弟就成了我们的主人。”听不下去的小静说道。
“明明就是妳家老闆利用真树弟弟的大肉棒来把她丈夫的情妇一个个睡走,与其说是主人还不如说是好用的工具吧?”时雨不予苟同地说道。
她不是真树丈夫的情妇,而是意外当中发现了真树的“阴谋”,结果反而被她绑起来弄上床给真树干了六七个小时,于是才彻底的拜倒在真树的大肉棒下……当然,时雨是不会承认这件事的。
她可是大医院的检验室主任,医药大学有史以来的才女,怎么可能被一个小男孩的肉棒子征服呢?
因此所有人都以为时雨是因为想要研究真树弟弟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才会成为他的玩物的。
虽然在此之前还是处女的时雨不可能用自己的身体来绑住实验对象,但是她在大学的时候就已经有为了实验数据把教授打昏的前科,还被称作科学狂人,会这么做倒不令其他女孩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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