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那会儿,我跟他打电话聊天,谈及此事,大家都莞尔一笑。
领到工资的隔天,工友们建议晚上出去玩玩,我找个理由搪塞过去,我有自己的打算。
过了几天,也许是厂里的生活、工作太过于乏味,我拨打了同学的号码解闷,早在在毕业前夕,我特意问小强要了号码。
聊了几句,发现他居然也复读,出乎我的意料。后来得知,我们几个要好的同学里有几个复读,其中就有张广艺。
高考成绩公布以后,母亲知道她儿子不愿复读,所以只好叫父亲或者妹妹留意下有没有别的技校什么的,毕竟我当时还小,而且我生在一个很荣幸的家庭里,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儿女多读点书,认为这样找工作容易些。
没多久,我搭上去G城的班车,那时父亲回家过节,顺便有些事情要办,加上他已经帮我联系好了学校。所以父亲在搭乘G城班车时,在和平饭店里等我。
时隔九年后,我再次来到G城。
那时一个晴朗的天气,我拿着肩包坐上去G城的班车,父亲和我坐在一块,因为我有晕车的经历,一上车就用衣领捂住鼻子,父亲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晕车。说完立马躺着就睡。
恍惚间好像有人用手肘捅了几下我胳膊,迷糊中醒来,发现是父亲。
我问他到了么?他说没有,我有追问这是哪里?
父亲说这里是F市,父亲还说再要一个多小时就到了,放心吧!原来他要上厕所,所以才叫醒我看好东西。
虽然被打断自己睡眠有些来气,但这股闷气还没来得及涌上后脑勺,兼而向全身四肢传送她的汹涌的起势,却发现鼻子有些难受,不,这不仅仅是汽油味,还夹带着一些馊味,唔,这股味道相当熟悉。
我赶紧捂住鼻子,生怕味道跑进鼻腔内,右手把衣领的袖口往鼻子上凑,至少呼吸顺畅了些,还能闻到衣服上的洗衣粉味。谁料那位吐的太过于利害,喉腔里打出呕呕的干声响。
打喷嚏跟呕吐是具有传染性的,我一时忍不住,胃里的胃汁、残渣全涌上来,我紧闭嘴,还不忘用右手紧紧捂住,左手赶紧拿出塑料袋,撑开。
“哇”,的一声,胃汁跟食物冲口而出,想不到今天的中午饭全交代在这塑料袋里头,肚子里似乎有些呕不完的东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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