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名词。
言下之意即是──
“当沙皇成为祖国的敌人,我等有义务为了祖国排除之。”
凛然的视线直直射来,吉娜依达不为所动。
“您说沙皇成为祖国之敌……然而沙皇即是俄罗斯,玛丽安娜代表的就是罗曼诺娃王朝。”
“恕我失礼,假如您的身体生了病巢,想必不会任其日复一日侵蚀身体、等待死亡吧?”
“将这个国家的最高领导者说成是病巢啊……哈哈。”
“依照她的行为,是有可能的。”
与其说可能,不如说已经开始病变了。
不过对伊琳娜来说的病变,在吉娜依达眼中却有着截然不同的解释。
“伊琳娜阁下,绝对专制为祖国提供的疗效就无法多于副作用吗?”
“历史可证。”
“那么,如果绝对专制只是为了一个很有可能落实的最终目标,而该目标的本质非为奴役民众、而是服务万民呢?”
“这……”
“并非大英与非盟那种区域性的联盟、比起过往祖国和美国的联邦式国家要更进一步──”
“……您该不会是想说出人类统一这种妄语吧!”
吉娜依达微笑道:
“为什么是妄语?”
伊琳娜对那副不合时宜的馀裕态度感到嫌恶,但她并未表现出来,情感上的起伏只在高半度的渐强语气中反应。
“还是那句话:历史可证。”
“时代不一样了。”
“慾望是人类的天性,武力是满足天性的最佳手段,这点自古以来不曾改变。”
“武力,是的,武力。人们崇拜武力、诉诸武力,只因能在最短时间内解决纷争、获取利益。但是,近百年却有个全新法则出现,而这样利器已经从学说进入实践阶段。”
“您是指,阿芙柔黛蒂……”
年迈的智者点了点头,十指交扣于桌面上,似不打算继续说下去。
徬徨的司仪垂首沉思,厅内重回吊诡静谧,直至两道敲门声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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