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苏米亚目光滞留于费奥多拉迷人地隆起的胸口,视觉情报却被阻隔在脑海一隅。她的意识集中于佔据脑海大部分空间的立体模型,在那座以绿光线条描绘出欧洲─西亚轮廓的模型上,浮现出八枚缓慢闪烁着的红点,其中一枚就座落于土耳其马尔丁。乾燥的紫色双唇犹如梦呓般低声喃喃:“这分『清单』又是怎么回事?”
费奥多拉兴味索然地坐在沙发椅上晃着腿,等到苏米亚再次抛出不安的质问时,才以安抚小孩子的长辈口吻应道:“第一皇女安娜生母,篠原夏子。”
德意志柏林。
“玛丽安娜与伊莉莎白之女,克莉丝汀娜。”
德意志柏林。
“卫国战争殉道者,安妮波莉公主。”
德意志法兰克福。
“保皇派圣女,玛格丽特公主。”
俄罗斯莫斯科。
“最初的沙皇,伊凡娜四世。”
波兰华沙。
“帝国复兴者,叶卡捷琳娜二世。”
波兰华沙。
“帝国再兴者,玛丽安娜一世。”
革命卫队君士坦丁堡。
“最后是生了个即将把世界搞得天翻地覆的笨女儿、正努力给可爱孙女额上添纹的本人,费奥多拉蕾娜塔耶芙娜。”
土耳其马尔丁。
“以上八位就是全部的系统管理员。虽然不晓得遴选条件为何,总之全部都是……”
“……罗曼诺娃家族成员。”
“正解!”
费奥多拉真想看看那对紫唇忧鬱地噘起,思及嘴唇的主人并非四十多岁忧愁女爵,又彆扭地作罢。若是二十多岁的年轻女孩採用包含紫藤色在内的深紫色唇膏,毫无疑问是种装腔作态;换成三十多岁且越看越顺眼的孙女,就处于不上不下的尴尬地带,这样的尴尬在盼望落空时便成为彆扭的源头。费奥多拉不很满意地舔了唇,以湿润的嗓音说道:“妳不必为了没有答桉的问题烦恼。说起来,这些只是随心所欲的赠礼,充其量让妳一窥棋盘外的世界,没有更多意义。”
费奥多拉边说边观察苏米亚的反应,确认个人情报收束于预期中的范围,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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