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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不敢将话说的太满,更担心因着一时疏忽,让家中人失了惊醒,最后弄巧成拙,那更是头疼,于是后面还是多添了几句。
但听着他的话,几个同辈之人立刻就放心了。
李慎更是长出一口气,因为紧绷和紧张而有些僵硬的面孔上,透露出一点笑容,说道:“有兄长这话,我等就能放心了,你可不知道,现在人心之变,着实让人心寒。”
“哦?此话怎讲?”李怀顺势便要转移话题。
李慎便道:“自打兄长你在文会扬名,咱们李氏也算是有了起色,这些日子以来,有不少人会来我家拜访,虽不能说称兄道弟,但也处处逢迎,结果今日消息一传,本来还在我家中拜访的那些个人,立刻就都找了借口离去!”
说到这里,他显得有些恼怒,又道:“等兄长将这事摆平,这群人知道错了,再找过来,我也不会再与他们深交了,都是些墙头草,不足为友!”说到最后,面露痛恨与失望。
旁边还有几个族人,也止不住的抱怨起来——
“可不是,先前我去街坊买东西,那些个人一见,便忙不迭的讨好,应推着要便宜卖给我,但我谨记族兄教诲,可不敢占这些小便宜,自是不肯的,但今日倒好,我人一过去,这些人便借口不见,纷纷避让,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唉,我待的衙门,都是差役,平日兄弟来,兄弟去的,还让我做了头目,结果今日一见面,就纷纷划清界限,先前说的话,就跟放屁一般!”
“还有我家那婆娘,也不知道打哪听到了消息,原本便是个河东狮,最近稍有好转,今日旧态复萌不说,更是大放厥词,看我回去不好好收拾她!”
……
听着这些话,李怀眯起眼睛,忽的问道:“连那街上商贩,家中妇孺,乃至寻常的帮闲,都能知道消息?”
“正是如此。”
旁人还未开口,老太公已经点头,他面色凝重,语重心长的道:“这些,老夫先前也问过了,便觉得不对,本来老夫那些个老同僚、老朋友们,这些天来,也是勤来拜访于老夫,为的便是为自家后背打点疏通,想要攀附咱们李氏,结果今日忽然便不来了,只是这些人不来还好说,盖因他们过去为官,都有门路,得到消息也算正常,但那寻常人的消息,是从何而来的?”
“有人在刻意散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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