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只要挡住了那淮西与汴宋两镇,那这局势就彻底不同了!”
“不错!”杨止立刻显得有些急切,“若真是如此,那这情况可就不妙了!等于是捏了关中一条命脉……”
皇帝听了,却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无需担心,朕今日召李卿过来,便是因他有一封信送到了朕手上,其中不仅简单分析了局势,同样也提到了永昌贼军的主要目的,必是洛阳!”
卢怀眉头一皱,正要开口,但没想到,那位礼部尚书丁一却抢先道:“既是如此,想来这定襄侯当已有定计。”
卢怀则趁势道:“这等军国大事,莫非还能听他定襄侯的一人之言?他虽有薄名,但到底没有军中任职,也未曾经历过战阵,更非列于兵部与枢密院中,他之言语……”
“我不过是尽一个大宁臣民的义务!”李怀肃容道,“正所谓,天下兴亡,匹夫有责!何况是我略有薄能,自是要发挥起来,当下这局面,自然不会是我的一言堂,但卢相公您坐政事堂,总理朝政,可这前线军政,终究要枢密院来决定,咱们在这里争执,又有什么意思呢?”
卢怀没有反唇相讥,而是眯起眼睛。
“好了!”皇帝阻止了两人,“今日召集你们过来,便是要听听你们的看法,既是对这局面有用的分析,又为何要因为这些个原因,便舍弃不理?”
他一抬头,对杨止道:“杨卿,你回去之后,相关隐秘你心里是清楚的,但该有的准备还是要做的。”
杨止称是。
皇帝又看向其他人:“几位,这兵争从来不是单纯的兵家事,人吃马嚼,处处皆要有用度,要调度,各个衙门也不可孤存,还是需要支持的,未来兵部与枢密院若有所需,朝廷这边不该卡着。”
蒋青便拱手道:“若是证明定襄侯之略为真,那永昌之乱果然无从阻止,那自是当全力以赴,到时政事堂会组织足够的物资,送到前线,不过涉及到具体的钱财、军饷,还要等户部给出意见。”
李怀听到这里,忽然心头一动,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那边,皇帝则满意的点了点头,又看向丁一,道:“永昌那边,礼部还是要用心,使人不能断,但那些过分的要求,是不能允之的,不过一些边边角角,可以借着拖延,具体的细节,你们礼部再研究研究。”
丁一也是点头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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