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评语:年轻就是好啊,天不怕地不怕。
同样的,拿到那地图之后,他们也选择了与鹰绰相同的路线。不过这地方风雪不断,鹰绰的足迹早已被抹平,所以他们不知道前面有人先他们一步过去了。
褚还朱柏等习武之人还差点,身体能扛住。王错就惨了,恨不能将自己裹成一个球,全身上下连眼睛都被薄纱覆盖住了,一天无数次的打退堂鼓,又被野心无数次的遏制,也算很有毅力了。
朱柏忍不住抱怨:“这要走多久啊?”一说话,嘴边便涌起阵阵白雾。
褚还:“不知道,这条河的一半还没有走到,总要找到些蛛丝马迹才好回去。”
朱柏:“这鬼地方,他一个人要诚心躲我们,我们能找到吗?”
“他绝不是一个人,人一多,痕迹就多,少说两句吧,省的喝风。”
朱柏还是不甘心:“大师兄真幸运啊。”
确实,若不是他被大公主骗去鹰族,这么重要的任务十有八九就该是他来执行了,唉,命苦啊!
鹰绰吃的省,食物还剩一半,但是草料不多了。这是很严峻的问题。
这地方天寒地冻,没有了草料,马匹也坚持不了多久。
也许,这也是莫苏给她两匹马的用意。
鹰绰将略瘦一些的那匹马身上东西都卸下来,牵着它背对着河岸走了好一会儿,手起刀落割了它的脖子。马儿嘶鸣着,血液喷溅的到处都是。
鹰绰死死拉着绳子,不让它跑远,待它终于无力倒下,鹰绰用手接了一些滚烫的血送到嘴边,这是这些天来入口的最热的东西了,很快也会变得冰凉。
她又割下了几块肉,切成小块生吃了几口,大块的用衣摆包起来带走。
在暗室待过那些日子后,她几乎可以接受任何东西。
也许在找到马骋之前,剩下的这匹也保不住。就算有命找到马骋,怕也没命回去了。
族长啊,你原本就是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打算吧。
说不心凉是假的,可又能如何呢,是她有错在先的。
把草料食物都放上马背,继续向前。
两日后,一场暴风雪不约而至。这地方时不时会飘落一些雪粒,但这日不同,很大的雪花,被狂风卷着,簇簇的砸到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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