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开了个不好的头,整个饭局里,我们都没说什么话,气氛就是这么一直尴尬着直到结束。
“海涛,嫂子这么漂亮,你俩也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了,什么事还是多包容吧,不管怎么样,两个人走到一起多不容易,过两年,你俩有了孩子,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多好。”
结完账的唐明明一边起身穿外套,一边对我俩说。
我苦笑。
杨隽的表情也很纠结。
回家的路上杨隽更是始终低着头,手死死地攥着我的衣角不肯松开。
除夕夜。
我家里没有饺子,也没有鞭炮。
电视里一群花花绿绿的开心的人在蹦蹦跳跳。
我和杨隽一个在客厅,一个在卧室。
从下午回到家,我俩谁也没和谁说话。
我在客厅的沙发里呆坐着,眼睛看着电视里的春晚,却完全不知道画面中演的是什么。
没电话进来,我也没给任何人打电话。
外面的鞭炮声一阵紧过一阵。
我的家里却连灯都懒得打开。
到了夜里十点多了,我开始觉得肚子饿的受不了,跑去厨房煮了包方便面。
我想问问杨隽要不要吃,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杨隽应该也是饿了,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不过没进厨房,在卫生间里翻找了一通。
“海涛,咱家还有没有碘伏药水?我怎么找不到?”
她在卫生间里伸出头,和我说了晚上到现在的第一句话。
“没有了,电视柜下面有些雷夫诺尔,你要干嘛?”
我好奇地问。
她穿着睡衣拖鞋噼里啪啦的跑到电视柜前,拉开抽屉找到我之前自伤时候剩下的药水和纱布。
“海涛?家里怎么这么多纱布?”
她抓起一卷纱布问我。
我懒得和她解释,没做声。
她讨了个没趣,自个又跑到卫生间里。
我勐然想起她乳头上打的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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