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压着许厚民渐行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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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
“怎么办啊?儿子被关进二看3天了,怎么里面一点消息也传不出来。”许厚民的妈妈急的在房里歇斯底里的叫着。
许母是一个略有风韵的中年女人,当年是文工团的歌唱家,歌唱得怎么样不知道,但据说睡了半个驻地的男人,后来转业回了地方,费尽心思巴结谭静,也不知怎么的就经由谭静勾搭上了许强。
话说驻地也就是好,消息没那么容易传出来。直到结婚2年后另一个同样是歌唱家的女人转业回来,把许母的事情这么一说,许强才知道自己早就被一群男人戴了绿帽子,自己老婆的逼都被人操烂了,却碍于谭静家丑不可外扬的思想,咬着牙把心里的不爽吞了下去。
反正许强也不是省油的灯,在外面的有长期关系说得上名字的情人二十多个,发生性关系的女人根本就是成百上千,自家老婆一年也用不上几回。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你别废话。”许强不耐烦的说着。
“不行,那是我儿子,你不关心我也要关心,到底是什么人干的,要不就买通监狱把儿子救出来把,再不行我去找人打那苏老师一顿,让她闭嘴。老许,你再去求求嫂子,快让她想办法啊。”许母喋喋不休的出着馊主意。
“你他妈的个婊子,那是你儿子不是我儿子啦?”许强火冒三丈一拍桌子站了起来,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等等,你干嘛说他是你儿子不说我儿子,难道你个婊子真的又和野男人好上了?”
许强心里的狐疑劲一涌起,再一看老婆那阴晴不定欲言又止的样子,马上心想着等许厚民回来就带他去做亲子鉴定。
这两个人就这样喋喋不休的没一点头绪,直到到了第8天,从监狱里一个刚释放的黑道嘴里,才打听到了一点信息。
原来,许厚民被关进第二看守所后,直接送进了重刑犯监区,所有的看管全部换成了生面孔,凶神恶煞的不准任何民警打听消息。
所谓盗亦有道,重刑犯监区的几个头头一听许厚民是轮奸犯,勃然大怒,当天就把许厚民暴打了一顿,然后绑在了监狱厕所的马桶口,嘴里还给他绑了个粗布条,把这厮的嘴撑得大大的,全监区近一百号犯人的屎尿都往他嘴里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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