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颗不见。
只有文哥嘴里吐出的白色烟圈,漂浮在黝黑的夜空里。
文哥的脖子仰得高高的,悠然地吐着烟圈。
而我的心神则全在那对男女身上,心里一通胡思乱想,烟就没记得吸上一口,等过滤嘴全烧红了,手指还被烫了一把。
我向文哥打听那对男女的情况。
当我问起女人是不是小三或是妓女时,文哥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朝我吹了口浓烟,答非所问般地问我有没有玩过女人。
我心想读初中时谈过女友,便点了点头。
但又不明白他说的玩女人究竟是什么意思,于是又摇了摇头。
正纠结不清时,文哥忽然踹了一脚我的裆部,指着修理厂的大门,笑眯眯地说,等会里边的男人出来了,你就给老子进去玩一玩那女人。
我一下愣住了,好半天没回过神来。
原来“玩女人”
竟然是这层含义,可对方与我素未谋面,我要真把她给“玩”
了,岂不是成强奸犯了吗?她如果把我告去法院,指不定我得判个无期。
莫非,她当真和我想的一样,竟然是个妓女?在我打算和文哥坦白心里的疑惑时,女人凄厉的哭叫声突然从厂房里传了出来,像是利剑刺破了安静的夜空,同时也刺中了我的心脏。
。
而一旁的文哥却得意地吹起口哨,他对哭喊声置若罔闻,随着痛苦的哭叫接连不断,他的口哨就吹得越发响亮,彷佛朝那可悲的灵魂挑衅打气。
我听得头皮发麻,还以为厂房里出了什么事情,便想冲进去看一看,却被文哥一把拉住了。
他依然是那副悠然自得无所谓的模样,笑眯眯地对我说,他们两人玩得正爽呢,你可不要去打扰他们!………………………………………………………………………………………………虽然文哥一直怂恿我进修理厂“玩”
那个女人,可我终归是提不起胆量进去,走到门口时就停下了脚步。
文哥大概是嫌我窝囊,嘴里嚷了我声废物,就自己钻厂里头去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他们三人才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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