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人有个通病,喝酒就爱吹牛,尤其是男人。
比如陈雄吧,赌这玩意本身不是好道,如果不是喝了酒,正常情况下,他是不想提这事儿的。
但此刻喝了点酒,又被孙澳杰吹捧了几句,顿时就有点轻飘飘的了,所以,他听见孙澳杰说这话,当时也就很低调地吹牛说道:“哪有十万,也就六七万而已!”
“一个月六七万,一年不得百八十个啊!”
“也没有啦,这玩意也是看运气的,有时候输有时候赢,还是有点风险的。”
“干啥没风险啊?有风险才有收益啊,一个月六七万,就算是蹲大狱我也认了!怎么样?带上我一个呗?”
陈雄有点迟疑地说道:“这个…真不好说啊,你知道,我是懂点牌技,但童乐坪那个场子现在也越来越严,万一漏了,或者运气背输了,你不得恨死我?”
“你把我说成啥人了!我是那种人吗?我实话跟你说,我找你就是想要你带带我,为这我特意从我老妈那拿了一万二的本。”
“万一输了,真不怨我啊?”
“赢了都是你带的好,输了是我点子背!还用我说第二遍吗?”
陈雄犹豫良久,才点点头:“行!那你今晚跟我去试试,其实这个场子还挺大的,一般人是进不去的,门口有人守着,生脸进不去,得人带!”
“行!雄哥那先感谢你提携呗?”
“少扯卵犊子!”
...童乐坪水库的这个局毕竟上头有人,所以一般人即使知道也动不了他,但同时,因为赌的特殊性,还是需要一些安保和充当放哨的人员的。
当天晚上七点多,陈雄带着孙澳杰来到外表看着很朴素的农家院门前时,直接就被拦了下来。
守门的安保一共是两人,其中右边的一名二十五岁左右,中等体格,穿着制服的平头青年冲陈雄皱眉说道:“雄哥,咋还带人来了呢?这位是?”
“王一航,你放心就是。”陈雄一笑,轻声解释说道:“这位是我发小孙澳杰,我们都认识好多年了,肯定没问题的。”
王一航闻声有些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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