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四代弟子如何敢如此明目张胆?
红叶禅师和葵花道人入门比令苏尔都早了二三百年,他们门下弟子修道的年头亦颇久。
红叶禅师首徒天音子,拜入毒龙一脉,已经超过两百年,功力深厚,不输给峨眉的几位长老。
当然……是峨眉二代长老中,剑术最差的那几位。
就算其余几位师兄,除了红叶末徒赵剑龙之外,也都学道超过百年,剑术精妙,道法深邃,非是寻常旁门之士可比。
铁犁老祖把掌教的位子,传给的小徒弟令苏尔,无可改换,但三代掌教却未必一定是令苏尔门下,红叶门下何尝不能争求?
更何况,令苏尔只有一位弟子,还是新入门的小徒弟,不但势单力孤,修为更是不济。
如何比得上红叶门下,不但有八大弟子,更有数百徒孙,就算重徒孙也有百余,不管是论修为,还是论丁口,都大占上风。
真正想要做毒龙寺三代掌教,并且暗暗图谋的,自然就是红叶首徒天音子。
除了张凤府,性子恬淡,红叶门下其余几人,也都一力支持这位大师兄。
至于葵花道人门下的两大弟子,自成一脉,也不来掺和这种事儿,倒是做了一个袖手旁观。
王崇作为令苏尔门徒,正是天音子想要成为三代掌教的唯一障碍。
此番三脉斗剑,天音子几次三番放话,要让王崇来主持,这却不是一个好差事。
王崇也不去跟燕北人,尚文礼和小狐狸说起这些,他眼瞧三脉斗剑越来越近,心下烦闷,出了自己的洞府,去寻毒龙说话。
王崇到了东山壁下,望着不管看了多少次,都深为震撼,气势磅礴,宛如神魔的毒龙,自言自语道:“我不过才胎元之境,都不会剑术,如何就能主持三脉斗剑了?”
“只是想安心修道而已,何来这么多腌臜?”
王崇发了几句牢骚,却听得一个声音传入了耳朵:“你可知道,为什么铁犁传位给你师父吗?”
王崇吃了一惊,见毒龙仍旧懒洋洋的,一双巨大的龙睛,只睁开了一条缝,似乎颇有些戏谑之意。
他态度恭谨的说道:“并不知道!”
毒龙呵呵一笑,又复问道:“你来这里已经有些时日,没有见过铁犁和红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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