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看着这座年久失修的小楼,心里头感慨万千,这楼里原本住着他最爱的女子,这女子为他生下了两个儿子,只是可惜也是因此而早早离世。
又想起自己的大儿子林文,年纪轻轻便因恶疾而死,二儿子林武更是因此而与他疏远,数年不曾回家一趟。
又想起幼子林稚,稚儿虽然颇有才华,无奈竟然被其生母勾引上床,这乱伦之事乃是违背了天理,日后若是传了出去,自己这张老脸也就没地方搁了。
林岳正自感慨着,一旁的众奴仆却是有些坐不住了,他们只知道自家老爷带着大家伙来到了这里,老爷又突然出神想着一些心神,谁也不敢出声打扰,只能静静等着。
良久过后,林岳终于回过神来,看着眼前的小楼,将手一挥,给我搜。
众奴仆一拥而上,很快翻遍了楼里各个房间,只是均没发现可疑之人,只是在先林夫人生前所居的屋中,却发现梳妆台上的胭脂,似乎是被人用过了。
林岳脸色阴晴不定,半晌又吩咐几人留下守着小楼,方才转身前往前厅。
此时宾客也已经来的差不多了,按理也到了林稚行冠礼的时辰,只是杨知州不知去了何处,迟迟不见现身,林岳又急忙吩咐一众奴仆去请杨知州前来,又想了一下,对着众宾客告了声罪,独自一人急匆匆前往张氏所居之处。
林岳匆匆赶往张氏所居之处,还未到得那里,耳中便隐隐传来张氏的浪叫声。
林岳料到杨知州就在那里,只是脚步却忽然停了下来。
他不是不想去,而是不敢去,这些年他忍气吞声,任由着这二人勾搭在一起,还不就是为了攀上杨知州这颗大树。
他原本以为这二人只在杨府厮混,哪知今日稚儿行冠礼之日,这二人竟然也不避嫌,直接就在林府乱搞起来。
林岳并不是懦弱之人,他也有自己的脾气,他低头看着自己发抖的双手,只怕会忍不住将这对狗男女活活打死。
只是良久过后,他又长叹一声,努力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一双发颤的手也慢慢平静下来,心头苦笑一声,慢慢朝前走去。
林岳轻轻咳嗽一声,想要提醒屋内正在交欢的二人。
屋内二人甫一听到咳嗽声,顿时没了动静,只是当听出是林岳的声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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