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夜色已深,残酒已凉,兄弟二人又闲叙了一阵,钟勋自去睡了。
钟鹰坐在席间,忽然想起父亲钟性进屋许久,也没听到半分动静,不禁也是有些心疑。
他本也是个好色之徒,今日见了林文,胯下阳具也早已蠢蠢欲动,如今正好找了个借口,好进林文屋中查看。
。
钟鹰仗着几分酒意,摸进了林文房内。
屋中一片漆黑,隐隐可见一人跪坐在床上,看其身形正是父亲钟性。
钟鹰笑了一声,脚步有些踉跄,口中说道:“父亲可真是老当益壮,雄风不减当年。”
又左摇右晃了一阵,晃着脑袋说道:“父亲你俩为何不出声,难道是因为我在这里,你二人放不开吗。”
又打了个酒嗝,口中嬉笑道:“父亲你尽管用力肏弄,不要管我,我在这里给你守门。”
说着摇摇晃晃走到门前,一屁股坐了下去,片刻后鼾声如雷。
再说“青狼”
钟廉回了自家房内,其妻林氏早已躺在床上,见了钟廉俏脸一摆,口中喝道:“怎的今日回来的这般晚?”
钟廉口中赔笑道:“父亲请了几位客人,我与兄弟们一起去陪席了。”
林氏奇道:“你父子都是打家劫舍的强人,哪里有什么朋友,如今请的是哪门子客?”
钟廉笑道:“今日下山,正遇一对车马,请的就是其间的主人。”
林氏看着钟廉,忽然问道:“哪车马的主人可是一个女子?”
钟廉一惊,问道:“夫人如何得知?”
林氏冷笑到:“你父亲堪称色中饿鬼,他弱请客,那客人只能是个女子,还是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钟廉想起先前所见到的林文,那容貌真可以说是天姿国色,不禁有些心痒,再看自己的老婆,平日里看着颇有姿色,如今却是越看越不耐烦。
林氏盯着钟廉的脸色,口中冷笑道:“难道你也心动了?”
钟廉知道自己这个老婆的厉害,连忙说道:“我有你一人就够了,其他人再好,又与我何干。”
林氏盯着钟廉的眼睛,良久后方才笑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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