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阁下好功夫,可否告知一下名号,也好让我知道是败在谁的手里。
“虬髯大汉哈哈大笑,说道:”
先前就告诉你了,你这恶贼还不配知道我的名号。
“说着又是仰头喝了一大口酒。黑心剑知道再难问出虬髯大汉的名字,恶狠狠看了一眼周围,围观众人皆不敢惹这个凶人,纷纷将头低了下去,黑心剑又恨恨看了一眼虬髯大汉,方才快速离开了客栈。谢安苦笑道:”
只怕这个黑心剑已将你视为他的头号大敌了,日后只怕又有麻烦了。
“虬髯大汉一愣,说道:”
没想到替少爷招惹了麻烦上来,倒是我一时冲动了。
“谢安又道:”
反正我也是被麻烦缠身的人,多一事少一事也无所谓了。
。
“说着又是喝了一小口酒,半晌后方才徐徐咽下。……马车缓缓前行着,谢安坐在车厢里慢条斯理喝着酒,这酒是从客栈中买来的,谢安嗜酒如命,但又懒得经常买酒,是以每次都买了好几坛堆在车厢里,一个人能没日没夜喝上好几天。道上的积雪早已化为坚冰,车轮行走在冰上,纵是良驹也难驾驭,那虬髯大汉早已在车轮上栓起几条铁链子,使车轮不致太滑,铁链拖在冰雪上,发出”
格朗格朗”
的响声。
谢安抿了一口酒,任由酒水在口腔中冲刷,使口腔里每个角落都充满了烈酒的火辣感,然后又缓缓咽下,只是方咽下口中美酒,便突然勐烈咳嗽起来,甚至连气都喘不过来。
谢安好不容易止住咳,正要开窗,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谢安探出窗外,问道:“怎么了?”
虬髯大汉没有答话,只是指了指前面,一脸的凝重。
谢安下了马车,与虬髯大汉一道走了过去,见路中间站了一个人,一个早已死掉的人。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一张枯黄瘦削又丑陋的脸。
他的耳朵很小,鼻子却很大,大到将眼睛都挤到耳朵旁边去了,远远看去,就像一个黄蜡的人头一般。
正是谢安先前在客栈里遇到的那个黑心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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