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意的目光下,他拂袖而去。
待他走后,我才回过神来,突然感觉浑身无力,可又小腹胀痛,像是憋尿,于是我走进卧室内的卫生间,却发现脱不下丁字裤,那丁字裤上沾着淫液和老道士的腥臭精液,恶心的我想脱掉。
可手绑在颈后,由铜钱锁链连着丁字裤,我一拽手,丁字裤就勒得那儿疼痛,折回长腿,用玉足拽丁字裤,可手又被拽得更低。
这样的绑法让我上下难受,真是束手无策。
我焦急的用打开旁边斗柜的抽屉,好不容易从里面翻出个剪刀,用脚趾勾住剪刀,侧身对着镜子,将腿慢慢向后一边抬,一边弯曲,想剪断绳子,好在我跳过芭蕾舞,腿又长,否则可不一定能完成这羞耻的勾腿动作。
我住气,对准被拉得绷直的锁链,二趾试着剪了几下,这铜钱锁链却坚硬无比,根本剪不断。
好讨厌!只能剪断丁字裤了。
我转过腿,两下剪断丁字裤。
翘起的屁股和拉紧的双手才得以舒缓,身体也变得放松了一些。
可当我坐在马桶上时,却发现根本尿不出,原来腹内憋得是一肚子淫水,像堵在了里面,涨得十分难受,越是着急却越涨,真想要被他通一通,才舒服通畅。
我用手抵住下身,想扣一扣蜜穴慰藉,可被铜钱卡住的手指怎么也伸不出来,只能用有压着阴户,铜钱在上面轻轻撩拨。
这撩拨宛如隔靴搔痒,一会儿就把自己整得更加烦躁又欲火焚身。
大约过了一个小时,那老道士回来,见我趴在地上,双手捂着胯间摩擦,他淫笑着把我翻过身,拉起我的双手,笑我道,怎么才一会儿的功夫,最后一块遮羞布也退掉了,承认自己是淫妖了?“我...唔...才不是...那是因为...唔...好痒...”
我痴痴的望着他,欲望高涨,身体微微颤抖,大腿根饥渴的摩擦,此时已无法正常思考。
“痒?腿张开!”
他命令道,一只手继续控制着我的双手,另一只手伸到我双腿之间,轻轻爱抚那粉嫩的蜜唇。
此时的我贝齿轻咬朱唇,用迷离的眼神望着他,多么希望他能更深入,甚至再次侵犯我。
他似乎听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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