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注才能把这份工作做好。如果两者都想兼顾,最终一定是两者都做不好。”
影儿继续跟我说:“邢哥,你记不记得,你曾经和我说过,成长的道路上,最重要的不是学会争取,而是学会放弃,只有放弃了相对不重要的,才能争取到最重要的。对比起我们一起生活的未来,MBA不重要。”
我点头,感慨:“影儿,你真的比我强了。”
周五,影儿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我帮她收拾好行囊,阿依苏露也从学校赶来,一起吃了晚饭。要分别的时候,苏露抱着影儿说什么也不放手,来自草原的倔强小姑娘,哭成了泪人。
送走了苏露,影儿幽幽的说:“我们既然决定回四川了,你就别再打娶苏露妹妹进门的主意了,她的专业,也只有北京机会多些,到四川很难找工作的。”
我有点无语:“我从来都没想娶她进门好吧,是你看人家身材好,总念叨弄进来做偏房的。”
“终究要叶落归根了。”走在小区的路上,影儿感慨着,我被她老气横秋的说法给弄的忍俊不禁,却完全没有冲淡将要离别的伤感。
回到房间,影儿抱住我,终于哭出声来:“邢哥,我不想走。”我抚着她的头,轻轻的安慰她,说我也在找工作,会尽快回到成都和她团聚。
不过,我和影儿,都知道这几乎是痴心妄想,我的工作,要比影儿难的很多。我所从事的职业,我的职位,我的收入,都决定了,我很难在成都找到相对应的机会。尤其是,我仍旧在业内一线的科技公司,参与甚至主导一些新技术新产品,这种工作对男人的成就感是不可替代的。
所以这是一次很无奈的分离,不知要多久之后才能再相聚。
良久之后,影儿抬起头:“邢哥,我23岁到27岁,人生中最美的时间,都陪在你身边,也不该有什么遗憾了。再相聚的时候,就该是相濡以沫的平淡生活了吧。”
我点点头,认真的说:“相濡以沫,白首不分离。”
这个晚上,影儿让我躺在床上,什么都不要做,她努力的把所有有过的和看过的技巧,都用在我的身上,希望这是我记忆中最完美的夜晚。
在第二次的时候,影儿甚至主动要求我进她的后门,我拒绝了,这应该是一个我们两人都愉悦的夜晚,而不是我接受服务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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