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伟从来没有因为小伊每月的例假来了以后而感到苦恼。他的死党刘 海涛有一次在办公室里问:“哎!伟哥!嫂子月事来的那个星期里你怎么办?能 忍吗?”
黄小伟得意洋洋地回答:“对于我来说,这个不是问题!”
“不会吧?月事来你也干?真恶心……”刘海涛有点不敢相信。
“呸……你这个猪脑里怎么都是装着大便啊?”说完,又一个茶杯盖飞了过 去。
抓着疼痛的脑袋,刘海涛百思不得其解!唉!可怜的刘海涛他又怎么能懂?
“咯咯……老公你昨晚几点回来的?我怎么不知道?”小伊一只脚在黄小伟 的嘴唇,鼻子和脸颊上轻轻地移动。另外一只脚却叉开鲜嫩的脚趾夹着黄小伟的 rou棒在来回地摩擦。这是什么?是足交吗?听说过有性茭、肛茭、|乳|交、就没有 听说过足交。但如果一个女人连脚都可以跟你zuo爱的话,那么这个女人一定是极 品。 “我半夜三点才回来,看见你睡得那么甜就不吵你了!”黄小伟喘着气,他 的那东西已经坚硬如铁。
“噢……小伊昨晚……昨晚可能累了……睡得死……不知道老公回来了!”
想到昨晚,小伊的脸添上了一朵红云。昨晚和自己老公的父亲的那段激|情, 小伊历历在目。那种充实感到现在还能体会到。
“哦!昨晚怎么累了?是不是等老公不回来,忍不住了,先自己自蔚了?哈 哈哈……”说到昨晚,黄小伟发现了小伊的表情有点忸怩。
“才不是呢!你乱说喔……哎呀……老公……亲老公……痒……别抓……” 小伊花枝乱颤。
刚睡醒的女人最漂亮。此时小伊春情流露,妩媚动人。黄小伟已经迫不及待 地脱掉了小伊的丝质半透明内裤,举起了坚硬的荫茎,直抵玉门,沉腰一挺,粗 大的rou棒已经深入花心。
小伊眯着眼睛,搂着黄小伟的脖子,双脚高举盘在黄小伟的腰际,下体配合 地抛动起来。黄小伟很冲动,抽插密集,棍棍到底。每次插到底都发出‘扑哧‘ 的响声。一时间‘扑哧’声不断,声声震耳。中间夹传着气喘声,呻吟声,娇啼 声。
黄小伟举起了小伊交叉在自己腰间的双腿然后压到了小伊的ru房上,小伊的 阴沪高高的挺起。这样,黄小伟可以清楚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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