厘头的原因,她有一点羞,有一点气,更多的是怜。
念头一动,她放开了眷恋不已的男人,改而捧起他已经红肿发胀的左手。
好心疼,好心疼,无数的心疼!
“会有一点点不舒服,忍耐一下。”苗艳阑和他四目相对,如同他在折断时做的一样。
喻元浩笑着点头,下一瞬,剧烈的痛降临了他,不能控制地咬破了唇。
将脱位的骨头乔回原位是一种很难说明的痛,说不定比弄断时还要痛上几倍。
但苗艳阑为了喻元浩好,即便心疼,还是心一横地硬推了回去。
喻元浩在草地上闭上眼,浑身打颤。
“好了,这就接好了,不会再痛了!”苗艳阑不住地道,紧握着那根手指,加压止痛。
许久──
喻元浩气短地长吁。
“真丢人,我的逊样被你看到了。”痛到闭眼不敢面对,浑身发抖,还真难看呢!
苗艳阑猛地摇头。“才不逊,一点也不逊!”
喻元浩可没办法这么想,还挂着手铐能动的右手,撩开了她的额发,让他一览无遗。
“你刚才在天上飞,一点也不害怕,和你比,我还真没用呢!”哎,她怎么这么强悍,强到令人佩服呢?
苗艳阑不知该摇头还是该点头,左右为难。
半晌──
“你要我为你勇敢,而你则是为我承受了伤痛,所以你才不会没用。”因为他,她才能够飞。
喻元浩定定的凝视着她。
他能够相信,在她眸中流动的情意吧!
赤裸裸,没有虚伪,和真理一样不言自明的情意吧!
和他相同,并且相向,像契约成立时的要件一般的情意吧!
心一动,正要说话,突然之间,直升机的螺旋桨声,还有救护车的鸣笛声都在靠近。
“有人来了。”喻元浩第一次想变成马,踢死碍他好事的人。
苗艳阑点头,方才那一惊,已经让她锁上了曾为他打开过的心。
女人和男人在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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