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又抽插了百多下,突然双手用力地搂紧我娇嫩的双肩,下体死死地抵住我肥美的阴沪,而他那粗壮的荫茎一下子变得更长更大了,胀大的gui头一下子顶入我的子宫口里,“噢~~~~”我不禁快美地娇叫一声,小腹深处从未被外物进入过的子宫突然闯进了梁伯那肉乎乎的gui头,让我内心一阵慌乱,但心底同时涌起一股让我难以承受的甜蜜感。我知道梁伯快要she精了,内心一阵莫名的冲动和兴奋,情不自禁地用柔软的双臂搂紧梁伯干瘦的腰板,香臀挺起轻轻摇摆,荫道和子宫不受控制地阵阵收缩,对着梁伯的荫茎和gui头一阵阵吸吮。“啊~~~~”我清晰地感觉到梁伯滚烫的jing液一注一注地射入了我身体的最深处,我舒服得全身颤抖,挺起的香臀抬高得离开了床,温柔地托着梁伯的身子轻轻左右摇摆,从子宫里疾疾地喷出一股股温暖的爱液冲涮着梁伯的gui头,我竟然在梁伯的奸yin下达到了让我震憾灵魂的高潮!那一刻,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失控了:我全身颤抖地高高挺起下体托起梁伯的身体缠绵地左右扭摆了一分多钟,才突然虚脱般地颓然瘫倒在席思梦床上,突然的撞击力让我和身上的梁伯被床垫弹得轻轻抛动了几下。我四肢无力地摊开着,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被抽得一丝不剩了,全身除了因急速呼吸而不停起伏的高耸胸脯与轻轻收缩的下阴外,其它部位连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
过了良久,梁伯的荫茎才依依不舍般从我温暖柔软的荫道中滑出来,梁伯这才从我香汗淋漓的丰满身体上爬起来,而我依然是全身乏力地瘫在床上娇喘。梁伯起床穿好衣服后,伸手在我雪白的丰臀上用力地拧了一下说:“骚货,我先走了,下次再来操你。”“啊~~~”我痛得不禁娇叫一声,我沉吟了一下后,带着娇羞的语气说:“你~~~你不洗一下吗?”梁伯坏坏地笑了:“为什么要洗呢?你的爱液那么珍贵,汗水那么香,我要带着你的爱液与汗水回家,把你身上的香味抹在我的床上,那样我就感觉你在我家的床上睡过一样,我一闻到你身上的香味儿,就会想起操你的那股爽劲,这不是很妙吗?”我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一句话,竟引来梁伯这么长篇大论的羞辱谬论,但他对我身体的迷恋却让我芳心暗喜,我轻轻地侧过羞红的粉脸,再也不敢说话了。梁伯临走时还拿起我那条被yin液打湿的薄纱内裤放在鼻子下闻了一下,“哇,真好闻,看来正经的高贵女人的气味就是跟那些乡下来的女人大不相同!这内裤我收藏了。”说完就把我那条性感的小内裤塞进口袋里。“不~~~~”但是我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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