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干了什么?他懊悔的扯住头发,努力将一段段破碎的回忆拼凑起来——他记得他下午离开会场后,就一直泡在酒店的交谊厅里,试着用一瓶又一瓶的烈酒让自己为她跃动的疯狂心悸恢复过来。
直到他看见傅烨亲昵的拥着海静和其他男人用餐、直到深夜两人又相拥回房、她是那么甜美诱人的吻上了傅烨的脸……
他的怒气真正的爆发,摧毁了所有的理智,让他闯进了她的房里、对她为所欲为!
“该死的我!”发生在房里的事,光是模糊闪过的前半段记忆,就够叫他自责至死了……
何况、何况这床单上,还有她落红的证据……“妈的!我怎么会这么糊涂!”
怒捶俊首,德伦的心痛大过了额际伤口的痛,让他根本不曾将自己的伤与床上的血渍联想在一起。
“我到处找不到你,你待在这里干嘛?”突然开门进来的宇瑞,一眼就看见德伦这副蠢样。“你昨晚……”
“少管闲事。”德伦的脸色铁青、额际青筋暴跳,脸上那份肃杀之气连站在他身旁还有一段距离的宇瑞都能感觉得到。
那副怒火炽烈的模样仿佛谁跟他有杀父之仇似的……难道,他是在气海静跟傅烨?宇瑞在心里猜测着。
“小姐……其实跟傅烨没……”看着眼眸已被愤怒遮蔽的德伦,宇瑞的解释似乎显得十分多余。
“算了。文夫人遗嘱的事你该知道了吧,你们的婚姻被诉请无效,一切财产归小姐,womb的产权也落到小姐手上。”
“你说什么!”德伦错愕的抬眸,眼里满是不信。“怎么可能有这种事!”
“世事难料。婚后,你一走就是七、八年,和夫人只维持名义上的夫妻关系,她诉请离婚的理由、证据都很充足啊。其实啊,要不是为了维护她在文家的地位,当年她也不可能改嫁给任何人,这些年来,要不是为了小姐、和当年未破的疑案,也许她早把你踢开了。”
“womb是我一手打下来的天下,他们凭什么以为我会将它交给任何人?”德伦不是舍不得那些钱,只是该他的、就是他的!
只有他主动舍弃的份,怎么可以任由他人巧取豪夺?
“但,最初那是用文家的资金开的吧。”简单一句话,就堵得德伦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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