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的污垢掩不住那份与生俱来的从容 和淡雅,他手掩胸部,在满月的辉光下可见他的衣裳破碎,胸前一道黑黑的手掌 印。只听得那少年轻声道:“惊扰小姐,实非得已,在下这就走。”说罢踉踉跄 跄,身形摇晃,噗的一声倒在地上,昏迷不醒。
少年醒来时,只觉被衾清香袭人,窗外阳光耀眼。他闭眼凝神,回想过往种 种,顿时刀光剑影涌上心头。他知道自己所受的内伤虽然严重,但只需给他时间 当可自疗。
可怕的是对手手段狠辣,历来是斩草除根,绝不手软。这次他虽突出重围, 但身受的那记西藏密宗大手印相当厉害,浑身真气涣散,骨头就好似要散去了一 般。必须找个清幽之所来疗伤,而且又不能让对手察觉,于是他想到了置之死地 而后生。
************
春月一直弄不明白,一向弱不禁风的小姐有这样的力气,把一条七尺汉子从 花园抬到楼上?
当赵心如气喘吁吁的坐在床上,细细凝视这少年,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甘 冒危险来救他?为什么不马上通知父亲?她只觉得这少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说 不出的风情,她跟他好似认识了好久好久,仿佛梦里曾经相见。
他嘴角间微微的轻笑虽在沉睡中依然是那样的动人,她想不明白一个男人却 有如此诱人的魅力,以至于让她这样一个受过良好家庭教育的千金小姐如此这般 的神不守舍?
“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当这少年把一朵菊花轻插在她的发鬓时,她 浑身发热,温软的身子倒在他的怀里,只觉得人生从未有如此之美。
在这数月来,他们诗词唱和,琴箫通款,两情相悦。
父亲赵洵乃是金陵知府,公务繁忙,平时也少上这儿。母亲一向多病,碧云 楼更是罕至。虽然这少年来历不明,但这并不重要,只要有爱就够了。此刻的他 衣着光鲜,不复当日憔悴模样,乃是活脱脱的翩翩美少年。
碧云楼就是他们的温暖地欢乐窝。她不知道他为什么有如此旺盛的精力?以 致于她有时常常脱力。那少年每每把他那巨大无比的玉杵伸进她那又紧又热的阴 牝里时,她都是一阵的抽搐。
他的阳物在她狭窄的荫道抽插时,她的全身发软如棉花,急促的喘息,似断 似续的呻吟,如三月里黄莺的歌唱。有时她经期来-->>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