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好有用处。”
姓王的一怔,随即笑了起来:“刘兄是想自己动手解解气吧?好、好,你们内行厂的刑具,原就比我们的厉害上百倍,只怕那小子要后悔生而为人了。”刘安一笑,也不解释,与这姓王的举杯痛饮,高谈阔论,不知不觉吃了近两个时辰,熏熏然相携而去,却是谁也没到柜上付帐,但掌柜与伙计非但不恼,还赔着笑脸恭敬相送。
刘安与那姓王的在街上分手,径自回家,酒意上涌,倒在床上便睡,这一睡直睡到第二日天亮,醒来后口中干渴,吩咐仆人先熬了醒酒汤,喝下后,又吃了些热粥点心,才想起昨日之事,唤来管家,道:“叫小四带上几个人,到北镇服司卫所找王千户,只消说我要提人,他便明白。”
管家应声而去,刘安又喝了几杯茶后,只觉干渴渐止,到后花园坐了下来,吹风赏花,坐看风景,好不惬意。不多时管家来报,说人已带来,他一时懒得动,便吩咐将人带到这边来。管家应命而去,没一会儿工夫,三个身着褐色官服,腰佩绣春刀的人,押着一个十八九岁的少年人,一路呼喝着走了过来。刘安一直打量着那少年,只见他虽然略有些瘦,但身材高大,肩宽背阔,显是骨架粗大,实有壮实底子,不由微微点头。
那少年身上衣衫破旧,许多破口却是新碴,内里隐带血色,脸上也青一块紫一块,一看便知在狱中没少吃苦。他双手被缚在背后,被三人押着向前,却不哭不闹,那眼里闪的光,似乎代表着无奈,又似乎代表着无所谓。
刘安只觉这少年虽算不上十分英俊,但一脸英气,倒是颇为耐看,不由暗暗点头,在心里也不免赞他是个标致人物,心想:“若送到那群人中,这人也就断送了。不如好好收拾收拾,打扮一番,送给督主,做个宠侍……”
正想着,那少年已到了近前,一名卫士一把将他拉住,另一人向前一步,冲刘安一拱手:“档头,就是这人了。”
没等刘安说话,那少年先无奈地笑了起来,有气无力地说:“我的官老爷,咱老楚犯了多大的法,被你们提来提去。说吧,这位老爷,你们又打算怎么收拾我?”
拉住他的那名卫士踢了他一脚,他身子一晃,险些倒下,回头看了那卫士一眼,摇了摇头:“老爷,要不然你们就给我个痛快得了,这么折腾来折腾去的,我不就是偷了块玉牌吗?”
“玉牌?”刘安笑了,“你知道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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