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人?你倒是说个缘由出来。”
郁新香忙道:“这不是担心你的安危么,其实何止是你舅妈,咱们个个都担心得要死呢!你要是再晚回来半晌,这里保证哭成一大片了。”说着展颜一笑,又道:“眼下你平安归来,咱们可都放心了,如此再好不过。你没吃午饭吧,我给你准备去。”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慢,”陈唤拉住郁新香的手,道,“我交待你个事儿。”
郁新香曾遭陈唤痛打过一顿板子,至今一回忆起来就感到『臀』部剧痛,此时被他牵住了手,那『臀』部便不由自主地麻了起来,心中一阵『乱』跳,颤声道:“什么……事?”
陈唤眼角向偏门外某处瞄了一眼,看见那书生正自观赏外院风景,一只耳朵却朝着内院,想必正听着里面的动静,于是大声用杭州话对郁新香道:“头『毛』我来外头『荡』『荡』儿,被我拎回来一只活脱滚圆个大猪,就是外头那个老倌,你带了他去看货,表管啥西,只交一刀一刀杀落去,包管今朝狠狠交发一票。”
聚珍堂平时一切由赵仲珩和总管赵峻在外打理,冯巧帘甚少走出厅堂,赵月奴更是从不抛头『露』面,但郁新香却是个喜出风头的主,觉着内院太冷清无聊,便常随赵仲珩出去招待客户,久而久之便也成了聚珍堂的外交人员,做成不少大生意。此时听陈唤一说,又是用杭州话,心中顿时明了,却连眼角也不瞧向门外的书生,只向陈唤点了点头,作出一副认真商量的模样,也用杭州话答道:“嗯,晓得的,个么我就出去会会个只猪,你放心好嘞,他袋儿里几颗铜钿今朝肯定保不牢的。”
书生兀自一本正经地静立在外院,眉头却微微皱起,想是半句没听懂杭州话,正自琢磨思索。陈唤看在眼里,想起郁新香以往作风,总是在甜美笑容之后使出温柔一刀,宰了肥猪还要人家说谢谢,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暗道:书生老兄,今朝你被我钓回来,就少不了要挨宰,你自求多福吧。于是点了点头,对郁新香笑道:“好了,你去吧,可千万别怠慢了我的好朋友。”这句却是用官话说的。郁新香回以一笑,便转过身,陈唤见到她那浑圆的粉『臀』,心中又生恶作剧之念,便伸手在那『臀』上大力拍了一下,郁新香顿时吓了一大跳,满脸惊恐地回过头来,想是忆及了那次的惨痛教训,却见陈唤哈哈一笑,已回到冯巧帘身边,这才放下心来,狠狠瞪了他一眼,再度走了出去。众人随即便听见她热情的笑声在外响起:“这位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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