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还能跑的了!
一转脸,红袖的眼里出水儿了,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她情急之下“胡乱”兜起手边儿衣服跳下床,掩着面哭着奔出房门,惊叫:“救命啊!呜呜····杀人了!····”
崔相公边躲刀子,边脸红,想出门儿逃窜,可光着身子是多么的有辱圣贤啊,又不敢出,急急冲着门外喊:“诶!···错了,错了,红袖娘子!那是我衣服,那是···”
画里的“西施”又眨眨眼,拿的就是你衣服!
梅大婶已经忍道极限了,虚砍变了实砍,发黄的老脸颤了两颤,花了那么多钱养着他读书供着他在文人堆里混事儿,竟混到野花儿床上了,“呸!你个不要脸的,老娘才是你娘子呢!今儿非剁了你不可····”
看,那母老虎来真的了。
崔相公也顾不上有辱圣贤了,他可不想当板子上的猪肉,赶紧扯了一块儿桌布围着,流着泪奔跑于胭脂楼内。
小丫鬟端着茶水往客人房里送,走的不疾不徐,边看好戏边倚着栏杆招手,“哟!这不是崔公子么,这身打扮可真是,啧啧,有辱圣贤啊!”
楼上,跌倒楼下,数双饶有兴趣的眼睛随着他们上,随着他们下,随着左,随着右。
满楼调情鸳鸯停下手上的活儿,开始对着那对夫妻指指点点,猪肉大婶觉着自己头顶卧着一只绿毛龟,顿时脸色发黑。
砍得,更狠了!
好几条栏杆儿给她砍折了,梅大婶气虚喘喘,“给我站住,砍不死你···”
一旁有个小官儿一路跟着,眼明手快,手里拨着算盘,嘴里念着账单,“红木金漆栏杆儿三根儿,一百五十两。”
“······景德镇细圆颈梅花瓷一个,五百七十两。”
“······红缎绸布一块儿,八两六钱。”
梅大婶追到一半儿,顿感一阵眩晕,觉着这出墙的红杏儿着实是不能要了,让她变乌龟吧,还出钱变乌龟!
怎么也得从他身上剐下十几两肉来,碎巴碎巴剁成包子馅儿,蒸了喂狗。
数刀砍下,崔相公衣不蔽体,“娘子息怒,听为夫解释啊!”
“呸,送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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