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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很深了,他没有睡意,干脆起来抽烟,当袅袅烟雾升起,脑海突然闪过一道声音:达到目的,高兴了吧?
照理是该很高兴,但此时邢权宙没有丝毫兴奋的感觉,内心平静无波,倒是他很想再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的感觉很充实、很美好。
第5章(2)
同在一个空间,彼此无话的僵凝气氛很是诡异。
邢权宙睡不着一直抽烟,好在这是座半露天的和室屋,空气不至于太污浊,而童妍葳本想躺着让自己昏睡,无奈思绪无比清晰,没有半点睡意。
“喂,我想知道……你提过的,关于你家和我家的故事。”幽幽地,童妍葳从被里探出头来,柔声问:“我真的很好奇,究竟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让你如此身份矜贵的巨商名流,不惜泯灭良心做出这等伤天害理的事?”
“咳咳,你的用词非常不客气。”昂起下巴,邢权宙向天花板吐出一个又一个烟圈。
赤裸全身的他仅在下半身披上薄薄浴巾,长期打高尔夫、游泳锻炼出的精实肌肉,在白色月光下犹如一尊太阳神雕像,每一个角度都狂野性感,爆发浓厚阳刚气味。
高壮伟岸的他,给人的感觉很两极,每每触碰他不见底的眼眸仿佛邪恶、恐怖的地狱冥神,而他不说话逼人的时候,举手投足间又是那么充满男性魅力。
他真是叫女人又爱又恨的贵公子啊!
“没有什么不客气,我只是陈述事实。”蜷起身躯,她好倦好累,眼睛酸涩泌出泪渍。
如果可以,童妍葳希望从说话的嘴里射出箭,她讨厌他锐利仿佛可杀人的眼神。
若他真恨她,干脆一刀杀了自己便罢,好过在这里精神肉体被他折磨,而痛不欲生。
“先说说你的母亲吧?好好的一个少奶奶,怎么会患了失智症?”熄了烟,他抽掉身下薄巾,大方展露健美身段,缓步向她床沿走来。
“她生病了,没什么好说的。”急忙躲开目光,童妍葳依然清楚看见他健硕昂扬的象征,瞬间烧红了粉颊,轻咬唇,努力抗拒不受控制的心跳。
“呵,你不要这么紧绷好不好?放轻松点。”坐倚在她身边,邢权宙伸出手触了她发烫的耳垂,嘶哑嗓音说:“有没有想过,你母亲无端失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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