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地选择自杀。”
“不、不是这样的,年轻人,你弄错了,而且错得离谱。”童震雄摇头再摇头,眼眶泪水积蓄更多,哽咽道:“你把一切过错堆在你母亲身上,为什么不仔细想想,你父亲有什么不对劲呢?”
“我爸?他哪有什么错?”邢权宙不容许别人污蔑父亲,激动的从木凳子上站起,“他那时正为事业打拼,一年有一半时间在飞机上,我爸全心全意为了让妻儿过好日子而奋斗,是我妈她不甘寂寞!是他犯贱!”邢权宙说到又爱又恨的母亲,五官全拧皱了。
“你这么说对云荷太不公平了!”童震雄涨红脸为云荷出气,“她是你的母亲,你不能这么说她!”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愈说愈激动,邢权宙握起拳头,扑上童震雄,揪紧他的衣领,忿怒道:“不就是你吗?那个可恶卑鄙、趁人之危的烂男人不就是你吗?而今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哪里说错了?你说啊!我哪里有错?”
“你……你先放开我,听我解释……”被勒住脖子的童震雄几乎喘不过气,满脸通红。
“邢权宙,你太过分了!”童妍葳见状立刻上前,一掌往邢权宙脸上打过去,“你放开我爸!听到没?”
“你还敢打我?”邢权宙被她热辣一掌给震住了,阴鸷双眸怒瞪着她,双手松开,倾身向前,伸手欲抓住童妍葳,“怎么到现在你还没听懂?你最亲爱的爸爸勾引别人的老婆,拿钱践踏别人的母亲,你还当他是英雄吗?”
“我爸才不是这种人!我不信!”童妍葳上前护着父亲,倔强地扬起头瞪他。
“够了!都给我安静!”摸了摸被拧痛的喉咙,童震雄大声喝止,“你给我听清楚,这件事,这辈子我第一次对外说出口,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童震雄目光炯炯有神,表情却显得有些痛苦,“没错,当初我确实是在夏威夷和云荷认识的。”
“爸,你真的认识邢夫人?”诧异张口,童妍葳不可置信地瞪目抚颊,怔住了。
“别急,先听我说……”童震雄仰起头,思绪陷落过往,“那时,她为了替丈夫筹措生意周转金才回娘家求助。说也真巧,当时我的事业恰好处于高峰,人生最大的缺憾就是妻子体弱不易受孕,结婚多年一直膝下犹虚,葳葳母亲也为此郁郁寡欢,常莫名闹情绪。坦白-->>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