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是,连老太爷一直以为死的那个是苏毓希,哪知道苏毓希才是挽救他们家族门面的最大功臣。
让她下决心逃离的,是那个晚上。
“那晚姐夫不知为什么喝醉酒,回到别墅大发脾气,平常我们都相安无事,可是那天他却冲到我的房间……想要强bao我。”
她语气颤抖地回想那个晚上,那个满身酒气的男人,衣物被无情撕裂的声音,自己绝望的反抗。
“但是,就在他快要得逞时,他自己却跑到洗手间反胃呕吐……”那一刻,她真的是啼笑皆非,那个伤人者,看起来反倒更像受害者。
从那以后,她夜夜小心谨慎,结果竟无法再在黑夜入睡。
“清醒后,我尝试和他谈过,他很抱歉地对我说,现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根本不可能离婚,不如再等等。”
谁知道这一等,竟是两年。
不能离婚,这样的日子又没办法再下去,她只能逃离,所以她一通电话打去意大利,对着那端的好友只说了一句,“凤恩,救我。”
然后,在凤恩的帮助下,她离开香港,回到自己一直生长的地方,拥有一个全新的身分,遇见他。
汪云昶将她紧紧地拥进怀里,提供无声的安慰。不必她多讲,他就能想象她那时所受的苦。一个未经世事的女孩,遭逢亲人过世,独然一身要面对众多纷乱的情况和许多心怀叵测的人,她能挺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
难怪,她总在笑,却从不真心;总在周末睡觉,上班又哈欠连连;害怕酒醉+男人+深夜独处的组合,就算对象是他,也一样甩门过去;不敢去人多的闹区,如果要去一定包得滴水不漏。
“成愉!”汪云昶叹息,捧起她哭得惨兮兮的脸,扯过面纸帮她擦拭干净。他很想让她一次将情绪发泄完,但是她再这么哭下去,上气不接下气,他很担心她出事。
她慢慢平静了下来。
他微笑看着她,“比起你这么惨烈的哭,我还是喜欢看你笑,但是,是要那种真心的笑。”
她红着眼睛,咬唇瞅着他,还在抽气。
他伸指拨弄她的红唇,担心她咬伤自己。“现在,怎么办?成愉?”他轻声问道,凑近她的脸颊,“老实说,你很早以前就喜欢我了吧?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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