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胭的心“砰”直跳,袁野到底是什么时候喜欢上了自己,怎么当初自己就一点没感觉,真太迟钝了,要不是自己故意装死逼他,恐怕这个可以让自己炫耀一辈子的事情袁野会永远埋在心里,死也不会告诉自己。
“到底是什么时候呀?我等不及了,你就说你有感觉的时候吧,心里什么时候开始掂着我想着我。”这绝对是个振奋人心的事情,夏飞胭紧盯着袁野的唇。
“大,大是你送我那件衣服,那之前从来没人关心我穿什么,就是那次,我第一次想你是个女人,还是个特别的女人。”袁野非常小声扭捏地说着,脸涨得通红。
夏飞只觉得现在好像漫天的烟花在“咻咻”地直窜上天空噼里啪啦地不断一个接一个地盛开,袁野这家伙原来那么早就把自己装进了心里,被一个长得这么好看还这么有本事的男人偷偷喜欢了那么久,还拥有了他的初吻,把他那雕塑般完美的身材看光光——咳咳,这个行为是很不好地,可是是事实,夏飞胭激动地全身发烧,要不是现在还在装死,恨不得就找个地方把袁野吃了,办完这最后一条人生大事,就可以安心了。
袁野见夏飞胭的脸滚烫红,哪里知道这位在他怀里做垂死状的女人正色心大发,跃跃欲试地在打吃掉他的主意,还在伤心伤肺地问:“胭胭,你怎么样?是不是很难受?”
是啊是啊,很难受,如果我知道你那么早就喜欢上了我,我后来也会这么喜欢你,我们早就成一对了做了真夫妻了嘛,哪里还有什么高阳屁事?
袁野不知道夏飞胭在想什么,只知道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团柔软炙热的东西给封住了,这种渴望已久熟悉的感觉使他沉迷而忘我,周围的一切都仿佛隐没,压抑的情感全化做了唇齿间不尽的缠绵与宣泄,他将怀里那芬芳的女子紧紧地定,不停地在她口里索取,她热烈地回应使他欲罢不能。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飞鸟鸣叫着从她们头顶掠过,袁野心里一惊,那里会有垂死的人还会这么有**和挑逗性地与人这样深吻?这不明摆着,自己又被夏飞胭这个可恶的女子狠狠耍了吗?
他慌忙推开夏飞胭,微微气喘着恼怒地说:“你又在骗我,那些血是怎么回事?”
夏飞胭从地上坐起来,一脸因刚做过某项运动后动人的红霞,得意而满足地说:“是我来之前弄地一小瓶鸡血,谁要你骗我在先,不这样怎么知道你心里到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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