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夕飞去长 沙,与她们一起共度圣诞和元旦,同时一起去北京游玩一星期。在我还有一个星 期就要起程的当儿,媛媛突然在网聊室失了踪迹,留了电邮也没有复信。姐妹两 人的手机也拨不通,音讯全无。我六神无主地整天守在电脑前,坐立不安,焦急 万分,心里总感觉到事态不妙,痴等了六天。至到第六天的夜晚,也是冬至的前 一天下午,嫣嫣突然来电,声音微弱,告知媛媛病危的恶讯,哭泣着要我尽快赶 赴长沙市。
我漏夜起程,经新加坡、香港、广州多次转机抵达长沙。抵达医院,才知悉 事情的严重,媛媛和嫣嫣都同时感染了突发性非典型病毒,双双躺在医院隔离急 救。我只能隔着玻璃望着她们各自躺在病床上承受病菌的熬煎。媛媛感染的病情 已深,肺炎并发,病入膏肓,脸色已失去往日的红润白皙,消瘦很多。嫣嫣受媛 媛感染,病情较为轻势,没殃及肺炎,却昏迷了六天方才苏醒,苏醒的第一时间 就给我拨点。
为了不愿和她们隔着一道玻璃相见,我获得院方同意,签署了自愿协议书, 注射了疫苗,穿上防护衣,进入隔离病房照顾媛媛和嫣嫣。媛媛昏迷了七天,才 在急救中苏醒。我只能无助地陪伴着她们。媛媛只能以微弱的喘息回应我,眼眶 含着的泪珠不断滴落,痛苦地忍受病菌侵袭,心里还是担忧着嫣嫣的病情。
当我知悉院方坦然竭尽所能,却无法挽救媛媛和嫣嫣生命的消息后,我一时 只能够抱着软弱无力的媛媛痛哭。远在马来西亚的家人知悉媛媛和嫣嫣病危的消 息后,即刻联络了我在新加坡伊丽莎白专科医院主治医生好友。两位朋友在父母 的陪同下,携带了最新研发试验性的疫苗和药物,连夜赶来长沙尝试援救媛媛和 嫣嫣。待父母和医生马不停蹄赶达医院,媛媛和嫣嫣再次陷入昏迷状态。
广州厂家获讯来电激励,还慷慨派遣主管带来大笔的款项应急,同时还召集 了一位广州医院专科医生赶来长沙助诊。在多位来自新加坡、广州和长沙主治医 生的尽力协力配合,花了两个星期的日夜轮流抢救医治下,媛媛和嫣嫣的病情终 于暂时稳定下来,体内的免疫力缓缓回升。
经过医生们详细的检验,同时获得医院殷勤照料,大家都放心离开了长沙。
父母在千言叮嘱、万般不舍媛媛和嫣嫣的情况下,随同朋友回国,要我留下 照顾姐妹俩。
嫣嫣感染的程度较轻,经过住院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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