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短短的时间之内骗得莲儿的芳心,哦,我说错了,你大概只想骗得她的身子吧,你一定在想,你前面做了这么多的事情,就是为了骗得这个女子,如果到头来却连碰都没碰到一下。太亏了,对不对?”
宗祚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鲁又又,道:“继续说!”
鲁又又便继续说道:“骠信迎亲这种事情,你是如何事先得知的呢?而且还提前了好几天!我想,你在羊苴咩城一定有你的眼线,一旦探得消息,便以特殊的方式禀报给你,对不对?本来,骠信娶亲的事情虽然是大事,对你们这些外藩根本没有任何的关系,就算你派在京中的眼线探听得知了此事,也不一定会禀报给你,因为这对你们的生存没有任何的利害关系,不是吗?到底你有什么理由如此关心此时呢?我想了良久,终于找出了答案,因为骠信娶莲儿的事情,根本就是你一手操纵的,对不对?
莲儿身在求睑,骠信如何得知她如此美貌,根本没有见到她的真面目,便直接封了她为大进武呢?我想这应该是因为骠信早已从另外的渠道‘看过’莲儿的美貌了,对不对?而这个渠道是什么渠道呢?有一句话叫做‘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就算人人在他面前把莲儿夸成一朵花,若是他没有亲眼见到,也不大可能直接封大进武。所以,他应该是见到莲儿的画像了。而且那画的画工一定是非常的完美,完美到了他见了不心动都不成的地步——”
说到这里,鲁又又来到了代莲儿的面前,轻轻地搂抱了一下她的香肩,算是安慰。因为代莲儿听得鲁又又的这一席话,也知道了那所谓的画,是哪一幅画了。原来,那幅画竟然不是慢奴偷走的,而是宗祚。
宗祚脸上忽然现出一丝莫名其妙的笑意,道:“这么说来。鲁小姐认定那幅画是区区在下偷的,然后我又把这幅画献给了骠信?”
鲁又又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来到棋儿的面前,道:“本来,今天之前,我并不十分肯定的,但随着棋儿和你一起出现,我便有些肯定了。棋儿和你本来虽然也算认识,却不可能有什么联系。因为你们之间的关系是间接的,只是通过莲儿才相互知道而已。但今天棋儿刚刚出现,为什么你马上出现呢?我想你们之间的关系远远不像看起来那样简单。你们之间的联系必然是颇为紧密。
再回想一下,当初那幅画刚刚丢失的时候,最开始慢奴都差点得到了莲儿的信任,但在那关键时刻,棋儿却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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