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个都认定我们两个在谈朋友了。后来连老板都把我叫过去,说你们俩乾脆出去另外租个清静点的房间算了,公司给补贴,而我只能尴尬地笑着说:「感谢感谢,不过她现在还不想和我住一起来着。」
我在心里无奈地摇着头——我们相互不属於彼此,仅仅算是个稍微长点的一 夜 情而已。我甚至有种她是皇上,而我成了后宫佳丽似的感觉,想到这个,我禁不住偷偷苦笑了一下。
日子继续这麽过着,继续着肉体如胶似漆、心却若即若离的日子。她永远都还是老样子,认真而卖力地工作,认真而卖力地zuo爱,性致来了的时候,纤细的身子扭动得像条鱼儿,水汪汪的嫩肉拼命地蠕动着,好像要把身子里的每一滴水都变成爱液挤出来似的。而当风息浪静的时候,静静依偎在我身上的样子却温顺得像只小羊。
她一直这样,好像从没变过,但我却变了。守在工地上的时候,我发现自己开始想她,特别是当连着好些天不回去的时候,一到晚上,躺在床上,望着黑漆漆的窗户,眼睛里就满是她的笑容,当然,还有她白花花的奶子和红艳艳的bi花儿。
好些时候我想打电话给她,想听听她的声音,但最后却都作罢了——我知道她并不缺我这一个,当我在床上辗转难眠的时候,她也许正在不知道哪个包房里和不知道哪个男人翻云覆雨,用我思念的美妙胴体在他们身下娇喘连连,我可不希望打电话正撞上这种时刻。我努力地思考了好些次,但还是说不清这到底算不算吃醋,也许我只是不想去打扰她而已?
但随着认识的时间越来越长,我对燕子的了解总归还是越来越多的。她几乎没有亲人,但却经常会收到信,简陋的薄纸,有的字迹工整,有的却有点七倒八歪,每次收到信她都会很开心,然后认真地写回信。
有时她会把信拿给我看——写信的人全都是孩子,遥远小山村里的孩子。她每个月都会从工资里抽一部份出来,隔几个月给孩子们汇一次。她说那些孩子让她想起过去,想起那些孤苦伶仃的日子,她希望能让他们过得比自己快乐。
她有时也会和我说起她的家乡,说起那儿破旧的小学校,她说自己最大的愿望就是能为学校盖栋新房子,让孩子们不用再在漏雨漏风的房子里上课,为了这个,她得努力赚钱,努力存钱。
我安慰她说:「没等你存够钱,国家肯定已经先帮你建了。」她说其实她也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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