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的孩子没一刻安静。
前头的人儿回过头放慢脚步,家当背满身地铿铿锵锵。
“是你走得慢怕踩死蚂蚁,我看顺便背你走还比较快。”老牛拖车。
拭了拭汗,微喘的女子笑著轻拂路旁的山楠花。“没听过安步当车呀!难得这片好山好水宜人心境,何必赶著错过呢!”
水蓝山青,云雀歌林,野生的天人菊布满极目山脊,微风一送清香扑鼻,没有一丝城市中的烟嚣味,乾净十隐约有一股甜意。
在大都市待久了难免俗气,很少能到郊外踏踏青,这么接近大自然的机会更是少之又少,整日为了生活奔波忙碌,几乎忘了人也可以活得轻松。
要不是那纸遗嘱的出现,她们还庸庸碌碌的待在乌烟瘴气的城市当中,哪能悠闲的漫步油桐花下。
喔!说错了,是她悠闲的漫步山色花雨中,不包括超现实、毫无浪漫感的元修。
“你才奇怪呢!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看到眼花,干么非在这时候欣赏一堆花的尸体。”又不能当饭吃。
林黛玉似的多愁善感真叫人受不了,刺鼻的花粉味快让人打喷嚏,
哈啾!下回要明光带几瓶感冒药来,上医院看医生太麻烦了。
果然是不浪漫的元修。唉!“你不觉得很唯美吗?花瓣片片像哭泣的雪花,只为凋零。”
让人的心都醉了。
一壶酒,两片菊花,三个朋友围坐方桌,轻啜著清艳的甜液。
“的确很想哭,如果你再拖拖拉拉的磨时间,我们只好在野外露营。”没见过这么龟毛的人,要不要顺便帮花造个坟好悼念。
真是够了。
眼露梦幻的蒋思思不失童心,幻想著营火围绕的森林聚会。“元修,你要对孕妇好一点。”
去他的孕妇,她还不够命苦吗?
瞧她一个人背负两个人的行李健步如飞,可是蒋大小姐是走三步喘两步,五分钟一小歇,十分钟一大半歇,不到一个小时的路程停停走走,她们居然走了快三小时。
而且还不能怪天上飞的明光用光汽油,因为自己太信任白痴加智障的蒋思思了,这女人竟然把缺油的指标看成满油,结果便是落难野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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