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随意的铺在地上,合衣躺了下来。
一旁的苏苏傻眼了,手中的银针也不知何时掉在了地上。
银针落地的声音清脆而刺耳,原本已经闭上眼睛的白子墨又睁开了眼睛,迷离的看着惊慌苏苏,淡淡的道:“我是你相公,谋杀亲夫是要被砍头的。”
随后又闭上了眼睛,完全不去理会已经傻掉的苏苏,没多久便发出了轻微的鼾声。
被对方的鼾声唤回神的苏苏,不可思议的看着白子墨,心中又好笑又可气。
可笑的是自己精心准备了大半月,手指磨了两个血泡,为的就是保证自己的清白,若是新婚之夜对方敢动她一根汗毛她便与其同归于尽。
而如今,好像自己所有的准备都是多余了,让苏苏为自己的愚蠢摇头叹息。
而让苏苏可气的是,这个白子墨居然对她不理不睬,两个人可是刚刚拜完堂成完亲,名义上白子墨已经是她的丈夫了。
丈夫对妻子不理不睬,任何一家的妻子都会伤心吧,但是苏苏不伤心,而是别扭。
按理说她应该开心才对,白子墨的行径正应了她的心意,但是作为一个女人,在面对自己的丈夫,而且还是如此漂亮的男人,对自己无动于衷,虚荣心上又有些过不去。
看着白子墨沉睡的模样,仿佛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沉静,苏苏感叹,天下男子也就只有此人可以入自己的法眼。
若不是被逼婚,或许两个人可以试着接触接触。
想到此处,苏苏的悔恨的就差揉碎了心肠了。
这一夜白子墨合衣睡地,苏苏彻夜扒针,将嫁衣上藏的一百零八根毒针一根不剩的通通扔掉了,直到后半夜才入睡。
但依然还是留了一把匕首在枕下,生怕白子墨会突然偷袭自己。
一直到凌晨,天刚刚蒙蒙亮的时候,苏苏突然被噩梦惊醒,梦中白子墨在半夜的时候偷偷的爬上了她的床,将她绑在床上□她。
苏苏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看了一眼地下,发现地下除了被褥外不见一人。
“他走了?”
见白子墨已经离开,苏苏这才安心的躺了下去,这一趟不要紧,居然压在了一条柔软的手臂上,手臂虽然柔软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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