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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 部分阅读(1/15)

    《叫卖的青春》

    第一章

    还记得……

    燕宏桥畔,铁路道旁,一群“痴男怨女”望着远方回忆自己当初的点滴。

    1

    这是我们上大学后的第一次卧谈会,也是一次别开生面的谈话。女生永远是男生宿舍津津乐道的话题,就像美食永远属于苍蝇那样孜孜不倦。除此之外,我们还真的会把自己那“不可告人”的理想拿出来夸夸其谈。

    “山炮,你毕业后是要从事法律这勾当吗,”能把法律形容的如此逼真,也只有我们宿舍的裴建龙。此角儿刚来学校时,对同学们都冠以山炮之称,不分雌雄。有一次他的一声山炮曾让班上数十名同学一起回头,以致老师把授业解惑的时间用来教育他要学会尊重同学。

    后来同学们不胜其烦,只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又把他这份馈赠送了回去。这个变化让建龙始料未及,但民意如此,不服必亡。

    “当然,要不这勾当学来干什么,”原来山炮再问骚彬。骚彬是我们的宿舍长,他可是一个典型的闷骚男,平时一言不发,待到兴起却又高谈阔论,喋喋不休。山炮说他宽额大耳有做官的命,骚彬果然不负众望,毕业后成了我们宿舍里唯一的公务员。

    我上铺的陆文伟嗲声嗲气地说:“浩锅,你不是想做编剧吗。”他来自江苏,每一句话都是江苏话和北京话的衍生品,说得不伦不类。

    对这个把我姓氏从来说不标准的痿人,而且突然把问题转移到我身上的时候,我从来都是置若罔闻。

    伪兄不依不饶地说:“你是真想做编剧,还是要蹂躏那些抹了红唇的细娘(方言)。”

    “是啊,浩哥你做了编剧后是不是就可以见到舒淇了?”骚彬上铺的宝哥突然发问。这个对舒淇的红唇痴迷终身的宝哥算得上我们宿舍之中长相比较幸运的了,也曾经觉得自己太帅了而苦恼不堪。

    伪兄见我并不答话,终觉无趣地道:“抹了红唇的细娘只是镜花水月,今天班会上坐在第二排靠窗的细娘叫什么名字呀。”

    “伟哥,她叫冯菲,别打人家主意啊,人家有男朋友了。”

    突然一声大吼:“不要叫我伟哥,”显然伪兄对我的回答极度不满。

    自从我们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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